——就是董正博,讓我給你打電話。上次你把他惹急了你知道嗎?他要你過來跟他道歉。”
田一禾從齒縫中發出一聲冷笑:“跟他道歉?他是誰呀他?他急不急關我半根毛的事?”
胡立文急了,加快語速說:“怎麼不關你的事,不就是你把他耍了嗎?”
“那是他犯J。”田一禾一想到董正博被TJ的場景,忍不住好笑,“怎麼,被爆ju啦?沒事,小爺我經驗豐富,傳授他幾招沒問題。”
胡立文沉默片刻,哀求道:“禾苗,算我求求你行不?你就跟董哥道個歉,實在不行過來見個面也行啊。要不……要不我就真完了……啊!”胡立文突然驚呼,夾雜著痛楚,他嘶聲道:“禾苗兒……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要不他能打死我……”
田一禾咬著牙吐出兩個字:“活該!”果斷把電話按掉。TNN的還指望我去救你?你當我聖母受啊!我得有多腦殘才會去找董正博那個王八蛋。你們倆算湊一塊,王八對綠豆了。田一禾興奮得不得了,嘴都咧到了耳朵根,過癮,太TM過癮了。他猛地想,其實過去也不錯,看看胡立文那個J人是怎麼被董正博虐的!這樣再那樣,那樣再這樣,哈哈,他也有今天!
田一禾想得擰眉攢目,咬牙切齒,雙拳緊握,好像胡立文正在眼前受虐,恨不能撲上去也給踢兩腳。
以前田一禾聽到胡立文的聲音,甚至一想起他都會感到厭惡煩操。也不知怎麼的,現在倒沒有這種感覺了,滿心滿肺的幸災樂禍,只覺得太痛快。
他正專心致志地發散思維,連旗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什麼表情?誰打的電話?”
“一個J男。”田一禾把手機一扔,伸出手指戳戳連旗的腹肌,不無豔羨地說,“我去了,真是六塊啊。”
連旗坐到田一禾身邊:“禾苗,咱商量個事兒唄。”
“啊?”田一禾不屈不撓地跟六塊肌奮戰。
“你把手機鈴聲換一下唄,這個太難聽了。”其實這歌不錯,但歌詞讓連旗怎麼聽怎麼彆扭。他不知道胡立文的存在,但無論如何田一禾也不是個處,二十好幾奔三十的人了,你說他沒有初戀那也不可能啊。以前的事連旗不想問也不想管,但往後可不一樣了,這歌明顯帶著還惦念舊愛的味道,難怪連旗不喜歡。
田一禾嘻嘻一笑,摟住連旗的脖子,一飛媚眼,軟軟綿綿地說:“要不,把我的叫C聲錄上去做鈴聲?”
連旗真正無語了。
“我說過……我說過他不會為了我過來的……”胡立文勉強仰起頭,滿臉哀求痛楚。
董正博抿了一口玻璃杯中的威士忌,沒有說話。站在胡立文身後的TJ師立刻揮起了皮B,啪啪抽打胡立文的後背。
這絕不是一般意義上的q趣一樣的懲罰,胡立文疼得連聲慘叫:“饒了我吧……我都說了…是…啊…是他不肯來……他不肯來啊……”他被雙手反剪正面向下橫吊起來,赤果的身上滿是鞭痕和凝固的燭淚。兩根拇指粗的麻繩經過前胸在下S匯聚,又分開勒住兩邊的大腿,直接吊在屋頂垂下的鐵鉤上。
TJ師一連抽了二十鞭,停住手。董正博吸一口雪茄,慢慢地說:“我不喜歡強迫,太沒意思,我希望他能主動來找我。”他想起田一禾那雙帶著三分勾引三分挑釁三分媚意的眼睛,微微一笑,“這種Q趣需要配合,一味nue待,其實是很沒有意思的。”
“他……他不會來的……”胡立文氣若游絲地說,“他恨不能我死……”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悔恨,眼裡竟流下淚來。
“沒關係。”董正博一聳肩,“人都有弱點。你最瞭解他,你告訴我就行了。”
胡立文搖搖頭:“我…我不知道……”
董正博一挑眉,按下手邊的遙控器。胡立文體內的粗大按摩B像受了驚的魚一樣亂蹦起來。“啊啊啊啊啊——”胡立文大聲呻Y,強烈的快感瞬間衝遍全身,前面卻被束縛D勒得緊緊的。他簡直就要瘋了,拼命搖擺著身體,卻根本解脫不了。他尖聲高叫:“田一禾有父母,在H城!H城——”
董正博手指一動,按摩B停了下來,胡立文身上的冷汗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他垂下頭,像只瀕死的鳥。
“我對老人不感興趣。”董正博說,“而且還那麼遠,我可沒想把事情鬧大。”他對TJ師一頜首。TJ師拿出另一個按摩器,嗡嗡地響了起來,湊到胡立文早已挺立流淚的下S上,來回碰觸。
胡立文叫得又放D又痛苦:“啊——不要——啊恩啊——”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