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他們所有的Y望所有的念頭所有的飢渴只變成了一個字,乾淨利落鏗鏘有力:“脫!脫!脫!”如城崩地裂,如山呼海嘯。
田一禾感染了他們,他們也感染了田一禾,田一禾只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沒有這麼忘情過,沒有這麼目空一切唯我獨尊過。他就像一片羽毛,隨波逐流隨風飄蕩,每根骨頭每次呼吸都是輕的,毫無重量的,飛一樣的;他又像一個神祗,孤獨而高傲地站在最高處俯視眾生,接受他們的膜拜,冷眼旁觀他們為自己而痴迷而瘋狂。
不,不是冷眼旁觀。田一禾很J動很亢奮,無法自持。他一邊演著自己的“戲”,一邊享受著萬眾矚目,而這種萬眾矚目又提高了他水平的發揮。臺上臺下連成一片彼此相和,簡直成了譜寫Y望的最華彩的樂章。
就在田一禾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內的時候,全場的氣氛嗨到最高點,熱情高漲得無以復加。高喊聲夾雜著尖叫聲,像個巨大的炸藥桶終於爆炸,轟然巨響,能把屋頂直衝到天上去。
田一禾眼睛晶亮如星,雙唇殷紅勝血,汗水映著燈光滾落胸膛,他口乾舌燥、渾身發抖,他把手搭在了內K的邊沿。
眾人屏息靜氣地看著臺上那個人,所有人都認識小田田,就算以前不認識現在也認識了,都知道他從不脫內K,難道,難道這個極品破例就在今天?!
酒吧裡安靜了下來,極為突兀,帶著強自抑制的感覺,預示著、期待著、準備著,隨時爆發,炸燬一切!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連旗進了酒吧。
連旗沒找到江照,一眼發現這個酒吧裡所有人的都在往一個地方看,目不轉睛專心致志。然後他就看到了站在最中間臺子上的田一禾。
田一禾正扭著小蠻腰,燈光打在他滿是汗珠的身上,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只剩下了一條小內內,看那架勢他好像還要往下脫。
連旗耳邊嗡地一聲,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