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4)

小說:yj男的春天 作者:津鴻一瞥

命硬不懼生死,這要是你,早TM墩兒了,還裝什麼大尾巴狼教訓我呀?你TM上嘴唇碰下嘴唇說話跟放PI似的說得輕巧,大不了一條命?你倒舍了這條命給我看看?”

連旗面沉似水,言簡意賅:“你到底去不去醫院?”

田一禾把頭一偏:“不去!”

連旗二話不說,脫了外套撲上來,直接扒田一禾的衣服,田一禾哪能料到他會來這手,“撕拉”一聲,衣服被一下子扯開,釦子落到地板上,撲撲地響。他當時就懵了,音量尖得都岔聲了:“我C,你要幹嗎?!”

連旗根本不理他,胳膊一用力,順勢把田一禾壓床上,兩腿一分,把田一禾騎個正著,邊說邊扯他褲子:“不就是艾滋病嗎?不就是一條命嗎?我TM的陪著你!”

田一禾明白了,連旗這是要強X他!這人瘋了,真瘋了!他瘋田一禾不能跟著瘋啊,他都毀了自己了不能毀別人哪。最最重要的是,他田一禾不能被人強X了啊,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麼被人強了他以後還怎麼混哪?!

田一禾再是個受他也是個男人,是男人能不反抗嗎?田一禾開始用力掙扎,他不喊,就憋著一股氣,連踢帶踹連推帶拽。沒想到眼前這個連旗長得不起眼,力氣可真不小,一隻手就把自己按床上了還掙脫不開。兩人像兩隻野獸似的在床上廝打,情Y半點沒有怒火倒是一團一團的。

連旗手快,兩三下就把田一禾的褲子扒下來了,只剩一條小內內。田一禾趁他用雙手扒自己褲子的功夫,一點不客氣,狠狠一拳正砸在連旗臉上。

連旗腦袋一偏,眼鏡飛了出去,露出粗重的眉,眯起的眼睛,還有眼底下顴骨上的那條疤。田一禾從來沒見過連旗摘下眼睛後的樣子,原來他不戴眼鏡是這樣的,完全不是以往那個笑眯眯的好脾氣的連旗,陡然多出幾分兇狠、幾分霸氣、幾分不要命的氣勢。

就像迎面被人劈了一刀,田一禾猛地窒住了呼吸,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像商量好似的誰也不再動手。屋子裡靜得古怪,只聽到連旗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

田一禾就盯著那道疤,他腦子裡忽然冒出個想法,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冒出這種想法。他想的是:真TM性/感。

40、愛情? 。。。

兩個人就這麼對峙著,像隔著楚河漢界的兩個卒,虎視眈眈而又含情脈脈,彷彿再往前一步就是纏綿悱惻你死我活。

田一禾艱難地嚥了一下,緊接著他聽到連旗問他:“你去不去醫院?!”

田一禾沒說話,眨巴眨巴眼睛。連旗上手就去扒他的小內內,田一禾跟被強X一樣尖聲喊了一句:“我去!我去!”

連旗瞅著田一禾沒動彈,像是在上了他跟離開他之間猶豫不決,好一會才站起身,撿起地板上的眼鏡戴回去,轉身抓過棉服扔到田一禾臉上:“穿衣服,走。”

田一禾咬咬牙,他奶奶的走就走,伸脖縮脖也就那麼一刀,還能這麼著?就算是赴刑場田一禾也得是最光鮮亮麗的那個死囚犯,他到廁所裡好好捯飭一通,這才跟著連旗下樓。

田一禾坐在輝騰的副駕駛座上,一邊嘰裡咕嚕轉眼珠子一邊偷瞧連旗。連旗的臉一直是沉著的,以往的笑眯眯全不見了,跟田一禾欠他八百萬似的。田一禾一撇嘴,心說,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去醫院嗎?小爺我怕過什麼?什麼沒見識過?富貴有命生死在天,愛怎麼地怎麼地。

他腦子裡一陣胡思亂想,不知不覺車已經到醫院了。連旗一路鎖車進門掛號開單子排隊驗血,一系列程式弄得還挺順暢。田一禾默默地跟著,總覺得門診的大夫驗血的大夫都用一種鄙夷的古怪的眼神斜睨自己。其實他那是多心了,大夫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基本上連個正經八百的目光都欠奉,更不用說在某個患者身上有什麼特殊心態了。大夫除了冷靜就是麻木,無論語氣音調跟個復讀機差不多。這你得理解,要是你天天見生見死勞動強度極大還是不斷重複的枯燥性工作,你也得這樣。不冷靜不麻木早就幹不下去了。

奇怪的是,單子開完了血抽完了只等三個小時之後的結果了田一禾也平靜了,他沒等在醫院裡,跑到外面透氣。

這是個綜合性的大醫院,裡面排隊交錢的跟春運時的乘客相差無幾,來來往往的人群比菜市場都多。有打著石膏的、捂著腦袋的、坐著輪椅的、拄著柺杖的、抱著孩子的……田一禾看著一對夫婦從住院部那邊走出來,手裡抱著裹得嚴嚴實實的寶寶,到停車場去開車,臉上的表情溫馨而又欣喜,他忽然就笑了一下。

連旗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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