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這種大冷人和平安也不見得合得來吧,陳飛飛,你可要好好珍惜身邊人啊。”
這次不光陳飛飛不說話了,平安也不說話了,任守很沉穩話不多?那又找他吃飯又對他耍無賴還給他發騷擾簡訊打無聊電話的人是誰啊?平安此時此刻很想拆穿那個人的真面目,其實任守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無恥之徒大人獸!
于晴和劉小芸已經滔滔不絕的開始展開想象延伸拓展了,平安終於明白的看了一眼可憐的陳飛飛,陳飛飛也嘆氣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平安倒了杯水,很平靜的對說道:“平安,這回你懂我的苦了吧。”
平安點點頭,接過那杯水:“你是我老婆,你應該叫我老公。”
對面的于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在陳飛飛還沒來得及回話的時候就插嘴說道:“陳飛飛,願賭服輸啊,這可是咱們事先說好的。”
陳飛飛的心臟都快四分五裂了,為了信守承諾,只能哀怨的看著自己對面的兩匹狼和身邊不懷好意看笑話的平安,點頭哈腰:“是是,老公。”
他這一聲不情不願的幾個字,配在那張臉上別提多喜劇性了,在座的三人都笑了起來,平安自己也笑得樂不思蜀,看著陳飛飛屢次吃癟的樣子,心裡又是同情又是想笑。
“咚!咚!咚!”
突然傳來的三聲玻璃響讓幾人都收聲,疑惑的看向旁邊的起到隔離作用的磨砂玻璃,是從鄰桌傳來的敲擊玻璃響,四人正想站起來看看怎麼回事,旁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尖細的聲音。
“你們吵什麼吵吶,這是公共場合安靜點吶,好討厭吶!”
這回幾人都愣了……尤其是平安,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外加熟悉的尾聲,不正是那位獸哥哥的吶姐嗎!
他可不想惹到這個人,再一想到吶姐旁邊可能坐著的正是任守,立即閉嘴不說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雖然平安是這麼想的,可是不見得在座的另幾人也是這麼想的,很衝動型的于晴立馬按捺不住了,站起身來眼睛跳過磨砂玻璃衝著旁邊那桌道:“我們笑我們的,關你什麼事,話都說不利索還在這吼,別招人煩啊。”
于晴話說的十分犀利,可惜旁邊的吶姐一向最不怕這個,也站起身來衝著于晴喊:“你這個女人怎麼一點教養沒有吶,真沒素質吶,小心一會我哥哥來饒不了你吶!”
吶姐說完話,于晴也真生氣了,又要上去喊,陳飛飛趕緊站起來打圓場,畢竟是在餐廳這樣的地方,平安和劉小芸也勸于晴別和她計較。
于晴狠勁瞪了吶姐一眼,正準備坐下不理她了,誰想吶姐眼睛一亮,衝著不遠處嬌聲喊道:“守哥哥,我在這吶!”
平安瞬間低下頭,把臉都要埋進桌子底下了,他不明白了,他是真不明白了,為什麼不管到了哪都能碰到任守!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和這些人一起……
本打算坐下的于晴驚訝的看向走來的任守,客氣的叫道:“總經理,您也來吃飯了。”
陳飛飛和劉小芸也急忙站了起來打招呼,任守僅是點點頭,也沒怎麼理會已經黏在他身上的吶姐,隨意看了一眼旁邊的桌子,正想坐下,在眼睛掃到猛低頭的一個熟悉身影時,他嘴角無意識的就勾起了抹淺笑。
然後很體貼下屬的問道:“吃的怎麼樣?”
完全沒想到任守會對他們發起關懷疑問的幾人都愣了一下,還是于晴反應超群,笑著說道:“吃的還挺好的,今天是陳飛飛請客,他還帶著他男朋友來了。”
任守微皺眉的看向陳飛飛:“男朋友?”
陳飛飛苦著臉在對面兩個女同事殺死人的目光下機械的點點頭,指了指旁邊還沒敢抬起頭的人:“平安,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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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情形已經演變的大有一副“他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的局面。
平安俯首在桌,心臟又已經承受不住開始拔涼拔涼的了,何為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他抬起頭的瞬間,看見任守凜冽的目光,哼笑著把剛到嘴邊的問候語嚥了回去,哽的自己什麼都沒說出來。
在桌的另三人全不知情義的一口一個男朋友,到頭來平安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平安,你和我們總經理應該認識吧?”陳飛飛好心腸的給平安個臺階,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覺得奇怪。
平安嘴角扯了扯:“認、認識,我的一個病患家屬。”
任守臉色不變,看向平安:“我們是朋友,是不是,平安?”
這句“朋友”二字咬的極其重,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