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知道了自己身邊朋友不為人知的一面,心情還是很激動很澎湃的,差點想偷笑了。
“喝點什麼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平安一跳,他轉頭看向說話的人,黑白條紋的襯衫,和一個黑色的馬甲外套,這穿著的應該是工作服,手裡又拿著一個酒瓶子,像是個調酒師。
“那個,不用了,我是來找人的。”平安如實的回答了一句。
調酒師用手推了推眼睛,人長得不錯,笑起來更好看,他一邊笑一邊用眼神瞄向舞池裡的莫鍋子,問平安:“是來找他的嗎?”
這個時候平安怎麼能夠說不是呢,然後他遵循了莫鍋子一向八卦原則,使到了對面的調酒師身上:“他是每天晚上都在這跳舞嗎?”
這位調酒師把酒瓶放下,又拿起一個個玻璃杯開始擦拭起來,不溫不淡的說道:“不算是,他一週只來兩三次吧,也不是店裡最火的舞男,不過倒是最活躍的,看上他的也有幾個,不過他好像還沒男人,你還有機會。”
莫鍋子當然不會有男人,平安還是很清楚的知道,郭莫絕對是不折不扣的喜歡女人,至於為什麼喜歡女人的他會來gy吧跳舞,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位調酒師最後一句話可把平安愁死了,他堅信,就是全世界女的男的都死光了,他也不可能找莫鍋子去慰藉自個的心臟。
平安看了會臺上的還在跳舞的莫鍋子,覺得看膩歪了,因為一個男人的豔舞實在引不起他的絲毫興趣,再搭上這個人還是從來不憋好屁的莫鍋子,平安就從吧檯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還是回家睡覺。
“這麼快就要走了?”身後的調酒師問了一句。
平安回過頭,身上還披著任守的衣服,對於一個陌生調酒師的奇怪追問,他只是點點頭:“回家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