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她的同事一樣在房子里拉幫結派,她相信自己對於生命的熱愛一定會讓她勇敢地活下去。
總有一天,她會和從前一樣,光鮮亮麗地走在繁華的商業街,接受著小夥子們愛慕的注目禮,也一定會和她的王子重新見面,那時候,她將放下所有的傲慢和他結婚,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再生兩個孩子,住在一個有花園和大狗的房子。
到時候,她會在花園中種滿鮮花,最好是這樣堅強又美麗的小野花,她嗅著手中的花朵,生的希望在此時戰勝了死亡與疾病的恐懼,這也是支撐她到現在的信仰啊!
作者有話要說:
☆、權利之法,權力之則21
女孩在一陣疼痛中醒來。
昨晚,被隔離者中產生了新的領袖,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是從前的化驗員,他以卑鄙的手段謀殺了高大的保安,成為了這座死城的第三任領導者。當晚,他就以實際行動對這裡所有的女性宣誓了佔有權。
橘發的女孩被扯著頭髮折騰了整個晚上,因為她是這裡最年輕最漂亮的女性。從前的資本變成了此時的噩夢,在這個被濃縮的世界中,弱者只有接受,接受他人給予的任何東西,並且沒有說不的權力。
她吐了。先前她有些懷疑是懷孕了,但後來她的月事還是來了,這讓女孩鬆了口氣。她一開始想過自殺,但後來,她逐漸學會了麻木與接受,她覺得只要能活下去,之後的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只要她能夠活下去。
她和從前一樣在接受了一系列檢查後來到了建築面前的空地上。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看著那些網,那些把她從普通人的世界篩到這個地獄的網,她覺得自己和外面的人再也不可能相同了。她除了自己的生命之外被剝奪了一切,只因為命運的戲弄。
蹣跚地走向那個網,她用手指摸著那些冰涼的金屬,她感覺自己此時距離外面的世界是那麼的近,近到只隔了幾根鐵絲,但她內心深處卻明白,她其實離得很遠,遠到讓這種渴望僅僅只是一個夢而已。
閉著眼睛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和鐵絲的冰冷,她的足下寸草不生,而離這裡兩步以外卻滿地青草。
接著,她聽到了腳步聲,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恐懼地離開柵欄,而是注視著那個人的到來。
他走近了,用手碰了碰帽簷向她示意。女孩感覺自己就好像回到了從前,自己仍舊捲髮茂密,身材苗條,穿著考究的套裝,在男人們的驚豔中自信地微笑。於是她給他行了個稍顯造作的屈膝禮,接著,她看到他停了下來。
他並沒有向前,似乎在猶豫著什麼,她看到他帽簷下鑽出的金髮,像成熟的麥穗般耀眼的光澤。
他走了過來,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穿過柵欄塞進了她的手裡。
女孩看了看,是三顆糖果。
她知道這些糖,是馬爾森百貨公司售賣的高階糖果,曾經她也經常去買這些裝在水晶罐子裡的高階糖果,之後,她會就著這些糖去樓下的咖啡廳喝一杯咖啡,和幾個好姐妹一起聊天,談論公司裡的高層單身漢和百貨公司新進的服裝。
用顫抖的手剝開一個糖果迅速地塞進發炎的嘴巴里,熟悉的濃郁果味充斥著口腔,接著,她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
軍官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想安慰她,但又迫於某種原因沒有靠近。
女孩從默默流淚變成了抽泣,軍官左右為難之下只好逃跑般地離開。
“謝謝…”看著他的背影,她對他說。
“不客氣。”微風中彷彿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bg的節奏?
☆、權利之法,權力之則22
“埃利奧。”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埃利奧每天都把晚上八點空出來,就是為了聽這個人的聲音,黑髮的男人忍不住嘴角的笑容:“聽上去有心事,怎麼了?”
“親愛的,我想問政府的支援什麼時候到?現在研製出了對抗Y…XII的藥物了嗎?”
“一開口就談工作啊,少校。”埃利奧抱怨道,“你要知道我剛剛從會議桌上解脫出來。”
“抱歉,只是我這裡的情況不太好,被隔離的人看上去糟透了,面板潰爛、頭髮脫落,簡直看上去不像個人了!”
“好吧,你可真問對人了,我今天剛遇到那個藥學博士,他說最近實驗進展地很順利,大概半個月後就會有有效的藥物被研製出來了。”
“那真是太好了!”對方的喜悅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