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這個問題後,大家都沉默了,烏松看到他們都緊張地看著自己。
“我相信你們,相信你們在能夠不開槍的情況下完成任務的。”烏松說。
說完後,烏松自己也鬆了口氣。
“但是,如果是在保護自己和戰友生命的情況下,我允許你們開槍。不過要記住,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和平,並非挑起事端,我們並非暴徒,我們是軍人。”
“是,長官,忠誠至死!”
“忠誠至死,各位。”
第二天黎明到來的時候,革命者和民眾輸給了裝備良好的警察和部隊,接著,警察逮捕了大批的革命者和暴徒。
烏松依著汽車抽了根菸,這是他這一年來第一次手下的傷亡人數為零。
作者有話要說:
☆、灰塵的吶喊4
“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還給我,他是無辜的!”一位老婦人的聲音打破了黎明的寧靜。
烏松踩滅了菸頭向那邊看去,一位年老的婦人正拽著警察的衣服不讓他離開,而那名警察正給一位年輕人戴上手銬。
“他只是路過而已!”老婦人哭道。
“請您放手,夫人,否則我連您都要逮捕了!”警察顯得很難辦,他無法在眾目睽睽下傷害一位老年人,又不得不執行任務。
“回去吧,媽媽,我不會有事的。”年輕人的臉上掛了彩,顯然不是個旁觀者。
但老婦人卻哭的喘不過氣,見警察執意要帶走兒子,她做出了一個讓在場人都驚訝的舉動,她撿起路邊的一根木棍,用盡全身力氣向那警察砸去。
這時候,旁邊的幾名警察發現了,吹著哨子衝了過來,這樣下去,那老婦人也會被逮捕的。
“請冷靜下來。”烏松趕在警察之前來到老婦人身邊,奪走了她的木棍。
“我的兒子!!”老婦人痛哭流涕。
“只是審訊而已,他會活下去的,您現在只會把自己拉下水而已,不會有任何好處!”烏松警告道。
“發生什麼事了!”一位警官走了過來。
“沒什麼。”烏松搶在其他警察前面回答。
這位年輕的警官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笑了笑,摘下警帽,露出一頭火紅的頭髮,一臉痞氣地笑了笑:“您這是在為一位革命者辯解嗎,上尉先生?”
烏松搖了搖頭:“我只是在安慰一位傷心的手無寸鐵的老人而已。”
“是嗎?想要我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嗎?”警官笑道。
看著面前的紅髮更加刺眼了起來,烏松真希望剛剛老人沒有拿起棍子。
紅髮警官曖昧地笑了笑,“這只是一個對我們而已毫無用處的老人,想要我裝作沒看到也可以,不過…”
要勒索我嗎?烏松嫌惡地看著他。
“看看您的表情,上尉先生,就好像我要吃了你,放心吧,我還沒那麼垃圾,我只是想對您說,現在您欠我個人情。”紅髮軍官說,他揮手示意放開老人,接著來到烏松面前,掃視了他一番,“烏松上尉是嗎?”
“是的,請問您的尊姓大名?”烏松問。
“格蘭特華根菲爾德。”紅髮軍官用一種得意洋洋的表情看著烏松,“記住,您欠我一個人情。”
“我記著呢,華根菲爾德先生。”被那雙綠色的眼睛死死盯著的感覺真的糟透了,烏松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了。
“現在,”華根菲爾德笑了笑,“皆大歡喜,不是嗎?”
“謝謝。”烏松說完就趕緊轉身離開了,他不想離這個人太近。
回到駐防部隊後,烏松正在寫報告,不久副官就告訴他有人來電。烏松很好奇誰會這麼快就找他,他拿起聽筒,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記得我嗎,烏松上尉?”
烏松平白無故地起了身雞皮疙瘩,“是的,華根菲爾德警官。”
“看來您沒忘,很好。”
“您有什麼事嗎?”烏松問。
“沒什麼,就是想,您欠我的人情什麼時候還呢?”對面傳來了調笑的聲音。
烏松頓了頓,“您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對方笑了:“好吧,不跟您繞彎子了,今晚,花神餐廳,您請我吃頓飯吧,不過我要告訴您,位子很難定啊。”
打消了拒絕的念頭,烏松說:“好的,放心吧,我會定到位子的。”
“那今晚八點,期待與您的會面。”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