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說不定還會冷場,任疏這樣想到。
有什麼不錯的,顧烈無奈地聳聳肩,“我算是明白丈母孃的意思了,你家老爺子,還真是個難纏的。”
“爺爺跟你說什麼了?”任疏問出心中的好奇,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都是顧烈第二次和老爺子見面了,再加上老爺子背後對他的調查,老爺子的態度,應該能看出端倪了。
“他說他不否認我是娃娃的父親,但是……”顧烈當時就想吐槽了,他是不是他兒子的爹,這是老爺子能決定的嗎,不過為了能在老爺子面前留個好印象,顧烈很聰明地選擇了閉口不言。
“但是什麼,你接著說啊。”看顧烈欲言又止的表情,任疏能猜到,爺爺後面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你爺爺說,我能不能進任家的大門,還要經過他的考核。”說得他跟上門女婿似的,顧烈有點兒不爽。
“我沒聽錯吧?”任疏作勢掏掏耳朵,爺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還給顧烈考核的機會,他很懷疑,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要知道,老爺子當年選兒媳婦都沒這麼容易過,莫非隔了輩人,爺爺的要求放低了,選孫媳婦不用像兒媳婦那麼挑剔。
看到任疏驚喜的表情,顧烈也覺奇怪,“都說是要考核了,你還這麼高興,難道你家老爺子說著玩的。”
“什麼說著玩的,我爺爺是認真的。”任疏沒好氣地白了顧烈一眼,“爺爺肯給你考核機會,你就燒高香吧,我估計這是看在娃娃和妞妞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早把我們隔開了。”
敢情他是父憑子貴,任疏的解釋讓顧烈明白了一個道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回到明陽的第三天,任疏就做了臍帶血穿刺。
這是個很小的手術,連麻藥都不用打,但是任疏卻緊張得要命,全身肌肉緊繃,搞得醫生都不好操作了,顧烈、陳紫君、任雷汐和任敏、任萱輪番上陣,勸他不要緊張,放鬆下來。
陳毓也跟著來了醫院,他以為任疏害怕醫生手裡的針頭,就好心道:“哥哥,你別害怕,要不我陪你吧。”
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陳毓和任敏小時候很容易生病,生病了還不愛打針吃藥,陳紫君和任雷汐怎麼哄都沒有用,還得任疏出馬。任疏的招式也很簡單,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弟弟妹妹打針,他陪著,弟弟妹妹吃藥,他也陪著。
有了哥哥帶頭,陳毓和任敏每每才肯打針吃藥,可惜那個時候的他們都還太小,他們不知道醫生給任疏打針,針管上是沒有針頭的,至於任疏陪他們吃的藥,那就更簡單了,都是巧克力丸子。
後來任敏長大了,也就知道了任疏的把戲,陳毓的心智卻停留在六歲的年齡,看到哥哥害怕,自然願意作陪。
“小毓,哥哥不怕的,不用你陪,真的。”這種事情哪裡是能陪的,任疏被陳毓逗得,心情愉快不少。
偏偏陳毓是個倔強的,有些時候,你不讓他做什麼,他偏要做什麼,“不要,我就要陪著哥哥。”
“爹地媽咪,你們把小毓帶出去吧,我可以了。”該來的總是要來,任疏不準備逃避了。
“不要,我就不走。”陳毓捧著肚子,躲到任疏背後,躲開了陳紫君伸出來拉他的手。
因為陳毓的堅持,場面暫時僵住了,好在這是自家醫院,醫生惹不起老闆,只能在旁邊安靜等著。
“其實吧,小毓要陪小疏也可以,堂兄妹的機率雖然沒有親兄妹高,但比其他人還是要高的。”關鍵時刻,任霆澤作為專業人士發話了。
如果任疏這個孩子的臍帶血和任意配型不上,他們就要繼續搜尋全國骨髓庫和臍血庫,與其在茫茫人海中尋找百萬分之一的可能,不如從身邊最有可能的開始篩選,反正就幾分鐘的抽血過程,有最好的醫生和裝置,過程很安全,配不上也沒有不良反應。
有了任霆澤的建議,陳毓如願以償地陪著任疏做了臍帶血穿刺。
手術由醫院最有經驗的醫生操刀,兩個人加在一起,也就花了一刻鐘的時間。
兩天之後,臍帶血配型結果出來。出人意料的是,妞妞居然是那倒黴的百分之二十五,配不上。倒是眾人沒有報以希望的陳毓,他肚子裡孩子的臍帶血,卻和任意配型成功。
“小毓,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陳毓堅持,他們誰都想不到讓他也去配型,可巧,就配上了。
“哥哥謝我什麼?”陳毓歪著腦袋不解地問道,滿臉的疑惑。
任疏激動地有些哽咽,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