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險些穩不住笑岔了氣兒。
呆在摩天輪車廂裡還不老實,左左右右都貼在窗玻璃上看了個遍,一圈轉完還不解恨,再上去又是一模一樣的貪婪行徑。再下來,那誰抱著人家手臂撅嘴說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好看,被抱著手臂的說你當時看得那是倫敦眼要去麼?那得意得不知姓甚名誰的馬上點頭,那邊上就打電話說要訂機票。這才搞清情況原來要跨越千山萬水和大洋趕緊叫停,那誰還說人家死心眼兒也不找找自己沒見識才是根本原因。
樂夠了,出得門來天已經黑透,繞世界找煙花,找到了就往車上搬,把車裡塞得滿滿當當才罷手。心癢難耐實在忍不到回青龍了,高速路上就搞煙花大會,遠遠看見警車呼嘯而來,拋了所有煙花一路狂奔,衝進青龍七拐八彎,地頭蛇和跑車這倆優勢讓禍害死裡逃生,人公路警察鬱悶的要死,恨不得回去打報告說把所有巡邏車都換成法拉利,才好捉這些作死的混人!
第二十回
漆黑的東巷子里路燈一閃一閃還帶著嗞嗞的響兒。越子規瞧見了,說人家王胖子沒眼力見兒,這進他飯館兒必經之路上的燈也不修修。話說一半兒,杜雷生捂住他的嘴,這時候那巡邏的警車慢吞吞的從巷子口開過去。
杜雷生那熱乎乎的手覆在越子規嘴上,人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什麼聲兒。越子規瞧見他的側臉,沒能想出什麼具體的話語來,也不曉得怎麼樣的,伸出舌尖往杜雷生的掌心舔去。
那溼溼熱熱的觸覺傳給杜雷生了,手掌收攏了起來,越子規就舔不到了,眸子含笑裝作生氣的看向杜雷生。
杜先生權當沒有看見,低頭吻上來。被越子規舔過手心的手轉來捏著身邊人的下巴,輕輕的吮吸,舌頭沿著唇縫往裡鑽去,柔柔的挑逗讓越子規轉而主動起來,撥開杜雷生捏著自己下巴的手,雙手搭上杜雷生的肩頭,撐起身子用力的回吻他。
“咚咚咚……”偏這個時候車窗上傳來敲擊聲。杜雷生捧著越子規的臉讓兩人分開,越子規撅著嘴老大不願意,新說這誰壞他好事兒一定不饒,搖下了車窗剛露出一條縫兒,得,警服!
越子規一驚,不會被捉了吧?
結果那警察樂呵呵的向身後喊:“不是李意,是杜先生和子規。”這不是路小樹嗎?
緊跟著那大嗓門兒就更熟悉了,“跟他倆說,咱們家關門兒了!”
路小樹蹲著身子看著他倆,遵著王磅的喊話:“我們家關門了,你們要吃飯得換地方。”手裡捏著一根挺漂亮黃瓜,邊說邊吃的嘎嘣脆響。
杜雷生對著路小樹點點頭,然後發動車子。越子規瞧人家路小樹另一手上還有半截黃瓜,撐在杜雷生大腿上,躥出隻手去給人家搶了進來,嘴裡還催著杜雷生快走。
溺愛小犢子的杜雷生油門兒給點兒車就出去了。
路警官被正大光明的打劫了一回,回過頭來對著王老闆兒訴苦,說是黃瓜被越子規搶了。
正關門兒的王老闆兒又開啟門鎖,罵罵咧咧進去又洗了一根出來,遞給路小樹還說這年頭越是有錢的越摳門兒,連根黃瓜都不放過!
“一人一半!”越子規直接把黃瓜給掰斷,喂到杜雷生的嘴邊,杜雷生張嘴咬下一口,笑他。
“笑什麼,笑就沒有黃瓜吃。”越子規吃自己的那份兒,“等咱們家的黃瓜熟了讓他們吃個夠!今天這事兒就不算什麼了。”
“回家?”杜雷生當人家司機半天了,頗有心得體會,越子規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回家。”越統帥豪情萬丈,小黃瓜指著家的方向,這半天算是玩夠了,離深更半夜也不差幾個鐘頭,該回家了。
‘大黃蜂’就向著家的方向去。
車庫門又嘎吱作響的降下來,落好了,杜雷生一回頭,那誰就撲了上來,攔腰把他抱著,連帶雙手也箍著,抬著自己小下巴就吻了上來。杜雷生腳下沒穩,往車引擎蓋上考去,嘴裡說子規什麼的,那誰真是聽不進去。
越子規把人杜雷生壓到車引擎蓋上,雙手撐著車,大眼睛裡是赤裸裸的勾引,就差一句杜先生咱們做吧!
紅紅的嘴唇貼上去,在杜雷生的唇上用力的親吻,得到一點點回應就得意忘形,硬要親到別的地方去,杜雷生的眉眼杜雷生的鼻尖,杜雷生的耳郭杜雷生的面頰,愣是一處沒放過。
“越子規!”被人壓在身下的杜先生很是鬱悶現在的狀況,被人調戲原是這般不好受的。
越子規在杜雷生眼角落下親吻,笑咧著嘴道:“我聽不見。”
杜雷生瞧他那小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