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帥。你跟那個猴子設計師說不好意思你可以回去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盞燈喲!嘿嘿……現在看來這盞燈真的不怎麼和家裡合拍啊!你幹嘛那麼寵我,搞得我現在都沒品位這種東西,害人啊!”
杜雷生看越子規發牢騷的樣子,心裡一下子覺得暖,卻不說話,準備開電視,隨口問道:“做飯要幫忙麼?”
照以前,越子規肯定說不,可這一次,越子規不但大聲說要,還拿來花哨的圍裙。自己先圍上一個,顯擺圍裙上面黃燦燦的海綿寶寶。然後又拿出另一條給杜雷生圍上,圍好了戳戳杜雷生的肚子上一樣黃燦燦的海綿寶寶,高興得臉上泛著紅光:“一對喲!”
杜雷生低頭看看這兩隻海綿寶寶,再看看越子規,覺得被算計了。
“你剁肉,我做其他的。”看到杜雷生挑眉毛,越子規趕緊上前轉移注意,“菠菜肉圓子湯!”
杜雷生被牽到了廚房。
廚房裡燈光透亮,抽油煙機嚯嚯作響。杜雷生高大的身形佔據了流理臺一角,盡心盡責的剁著肉,時不時還要因為越子規的怪叫對他施以援手。
越子規的廚藝用王磅的話來說叫:險象環生且慘絕人寰。
越子規炒菜。先倒油,等啊等,等啊等,等到杜雷生說子規倒菜吧,越子規十分嚴肅的說油沒熟,剛說完鍋裡呼啦啦就竄起火苗來,杜雷生抄起菜葉子倒了下去,火苗頓時下去了,菜葉子頓時焦黑了,越子規頓時不敢說話了,杜雷生頓時覺得這菜沒法吃了……
越子規煮湯。湯水燒開了肉丸子和菠菜一起下去,等到肉丸子煮熟,菠菜葉子已經煮爛到撈不起來了,一鍋綠湯看得人心裡發慌。和越子規做完一頓飯,比起替人擋飛濺的滾油,杜雷生還是比較願意替人擋子彈。
吃飯。
越子規看著杜雷生不帶皺眉的吃喝,滿心愧疚就升了起來。可他無論如何卻不敢開口,一開口更見罪過,就這幾樣菜,他已經被王磅王大廚指導過好幾天了……自家這雙‘天殘手’看來比路小樹厲害。
“杜先生,要是不想吃,別勉強!”看著杜雷生喝下一口綠油油的湯,越子規終於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伸出了良知的小手,抽一張面紙擦擦杜雷生的嘴角綠色的湯汁。
“看著滲人,實際上不難吃。”杜雷生對上越子規頗有歉意的眼色,淡淡說道,很是安慰越子規那可忐忑的心。
“真的?”越子規趴在桌子上,對於杜雷生的說辭信任度不高。
杜雷生拿起湯勺舀了一勺遞到越子規嘴邊,淡淡的說:“你嘗。”
“呵呵呵……”越子規假笑,心肝兒噗噗跳,他這鍋湯實在邪惡,抬眼看,杜雷生完全不像開玩笑,越子規微微張開了嘴,杜雷生餵了進去。
“咦?”越子規咂咂嘴,“真的蠻好吃!哈哈哈,還是杜先生你識貨!”
杜雷生笑笑再喝一口,越子規伸長脖子張著嘴說:“我也要!”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嗯,說實在的這湯不能看著吃。
湯已經舀起來了,看著越子規笑眯眯伸著脖子的樣子,杜雷生扔了湯勺送上了吻。
被杜雷生吻著,越子規那小心眼立時裝滿了粉紅泡泡、暈頭轉向、完全沉溺。等到杜雷生把他整個人拖到身上坐著,才回過神來,死命推開杜雷生,和他額頭相抵,喘著粗氣。
即使結束了吻,杜雷生還會在越子規面上輕輕啄上幾下。
“杜先生……不做,我不做。”越子規躲著杜雷生的親吻。
“不行。”杜雷生很是認真的告訴越子規,把越子規的手握著往身下去,越子規一碰著就曉得逃不過了,杜雷生的胯間頂得老高,此時能只抱著他已經實屬不易。
“……”越子規定定的看著杜雷生的胯間,手握上去,輕輕揉弄,嘴裡問的是:“你不生氣?”
杜雷生享受著越子規雙手給的快感,‘生氣’倆字兒說的毫不含糊。你想想你養了小十年的狗說咬你一口就咬你一口,還不許你還手,這是多麼讓人生氣的事兒。
“小氣。”越子規聽到這一點兒也不意外的回答,笑著說杜雷生,說著說著就拉開杜雷生的拉鍊,熟練的掏出分身就要埋頭,杜雷生眼明手快把他頭抬起來,壓倒在椅子上,欺身上了去。
杜雷生生平兩怕皆和越子規有關,一是做飯,二是越子規用嘴做。
回想當年越子規紅著個臉捧著他分身往口中送的可愛模樣,多少還讓人浮想聯翩的。可再想到越子規那口管不好的牙總要不小心就合下來,就痛得什麼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