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護士進了做胃鏡的專用病房。他勇敢的無視了旁邊一臉驚悚的小護士又回頭衝馬百超笑起來。
胃鏡比徐少傑想想中要痛苦的多,用一根細細的管子用嘴裡伸進去,一直延伸到胃裡。管子很軟,但是進入消化道的刺激還是讓徐少傑無法忍受。他抖的厲害,管子每在嘴裡動一下,他都不可抑制的想吐。
做完胃鏡之後,徐少傑趴在病床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一個護士端著個小盆走了出去,病房裡還彌散著消化液的味道,要不是已經習慣了,徐少傑估計自己會再吐一場。剛才端出去的那個盆裡,就是徐少傑剛剛做胃鏡的附屬產品。沒有想到,晚飯沒吃,還能吐這麼多。剛剛好像又吐血了。
徐少傑把手臂抬起來,覆蓋在眼睛上,深深的喘了幾口氣。他想起來自己上大學的時候,考研的時候因為壓力大,胃病犯了,徐少傑覺得自己挺賤的,壓力越大越喜歡喝碳酸水,吃一些對胃負擔大的食物。疼痛似乎已經成了他減壓的方式,這樣飲鴆止渴的方式也就是他會用,在某種層面上,他是一個不可不扣的傻逼。
深吸了幾口氣,甚至連呼吸都會帶來疼痛。徐少傑覺得自己真不應該來醫院,做什麼胃鏡。連原來可以忍受的疼痛,也變得讓人有些無法忍耐。
剛剛從病房裡走出來,馬百超就走過來扶他。徐少傑把半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馬百超身上,他的臉色煞白,抬起頭看了看馬百超。馬百超和他對視了一眼,很快別開的眼神。馬百超的眼眶還是紅的,眼白上甚至還出現了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