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只是,如果他展開眉心,又是怎樣一番滋味?還真是期待呀。

“你有過夢想嗎?”

“啊?”

“小的時候老師讓寫作文,說你長大後想當什麼,那時候我寫,我將來要當飛行員。”

“很好呀。”

“是呀,我為了這個目標努力了好久,結果升學報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符合要求。”官澤駿笑著指指右眼,“我是天生的弱視,如果只是這隻眼睛,連前面的路標都看不清,當然不行了。”

“很遺憾吧?”席方雨想起自己一直是希望作個長跑運動員的,可是這條腿卻粉碎了一切的希望。這一點上,兩人確有幾分同病相憐。

官澤駿側頭想了想:“當時難過了好久,後來想通了,條條大路通羅馬,總有一條可以讓我走吧?開不了飛機我可以造飛機嘛。”

“造飛機?”

面對席方雨驚異的眼神,官澤駿俏皮的擠擠眼睛:“遙控飛機呀。不要笑,我敢說國內這一行裡沒人比我強。如果當時真當了飛行員,也許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

長長吐了口氣,他總結似的說:“所以說,人呢,執著固然必要,有的時候還要學會放手。也許,放手之後你會發現一片更藍的天空。”

聽起來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說放手就可以放手的嗎?席方雨低下頭,右腿又隱隱作痛起來。

好痛,痛到不能忘卻。

“到了。”

車子在一座建築物前停下,席方雨道了聲謝下車,本以為他會一直開走,不料掉了個頭又回來了。

“再見。”

“你不是說順路嗎?”

官澤駿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你真的是很……”擺了擺手,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二十二

在禮品店裡買了束花,席方雨這才往病房區走去。小憂的病房是三人一間的,病床在靠窗處,另兩張床上暫時還沒有病人,一個高大男子蜷在中間那張病床上,卻是鄭義。

聽見有人進來,鄭義一個翻身坐起,看到席方雨才鬆了口氣:“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護士查房。對了,你怎會來?”

“我來看看小憂,順便帶些東西過來。”開啟保溫壺,“你還沒吃早飯吧?”

“這一晚上猛折騰,睡都沒睡,還吃呢?”熱氣夾著香氣早已飄了出來,鄭義搶上來一陣狼吞虎嚥。“好吃,好吃,還是你想著我。”

“阿義,誰來了?”小憂也醒了,神色間有些憔悴,蒼白著一張臉,少了那些五顏六色的化妝品,席方雨反而覺得她清秀好看了不少,有了她這個年齡女孩應該有的稚氣。

“是我。你還好吧?”

“好什麼呀?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穿孔了,要不是我昨晚去找她,一個人在家疼死了都沒人知道。”鄭義連說帶吃,說完也吃完了,一抹嘴。“走吧。”

“你要走?”小憂吃了一驚。

鄭義插起腰:“我的大小姐,你折騰我一晚上了,還不夠呀?大夫都說你沒事了,我不管,我要回家睡覺。你在這呆會兒,沒什麼事也回去吧。”最後一句是對席方雨說的,說完自顧自甩上門走了。

他一走,房間裡就安靜了。席方雨問小憂:“傷口還疼嗎?”

小憂白他一眼:“我疼又怎麼樣?你能幫我呀?”

知道她是因為鄭義走了心裡不高興,席方雨嘆了口氣:“我去幫你把花插上。”

心想這位大小姐人雖然病了,脾氣可是一點沒減,回頭問問大夫要是沒大礙的話自己也回去吧。

從水房轉了一圈回來,推開門,正看見小憂坐在那裡抹眼淚,一發覺有人進來,又蒙著被子躺下了。

席方雨嘆了口氣:到底是女孩子呀。“你要是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被子裡傳來悶悶的聲音:“誰想哭了?我就是傷口疼。”

過了一會兒,小憂探出頭來,眼睛紅紅的,問:“你怎麼還沒走?”

“我想你也許需要有個人陪著說說話;一個人在病床上很淒涼的。”

“你又知道了?”

微微苦笑:“我也住過醫院,當然知道。”摸摸那條受過傷的腿,好像又想起了病床上那段日子,孤獨、恐懼、不安,還有傷心欲絕。

小憂吸吸鼻子:“我想我媽了,想她做的鮮魚湯。”

“等回頭大夫說你可以吃了,我做給你。”

“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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