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五六個人乖乖的嚼著奶糖,吃成蛀牙也不敢吭氣。而那個什麼州長,則被善長易容的滅,頂替著天天在公眾面前閒晃,外界居然沒人發現。
關了一個多星期,那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發毒誓要重新做人,這才被放了出來,但都不敢走出天下無雙,包括狗在內的那家人,全胖了幾倍,連門框都出不去了。
小絕留他們又住了下來,天天給巴豆拌香油,狂拉了幾天後脫水進了醫院,之後小絕還助那位州長進了國務院,那小子老遠看見他們就抖,他老子卻把小絕當成爺爺一樣對待。
水泠忘無陷在回憶中,當時那隻算很輕的捉弄而已,跟現在這個混球做的事比起來,如果小絕真的很生氣的話,拉斯維加斯將會留在別人的記憶裡了,寶貝生起氣來可不會管什麼無辜的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水泠絕已和國際刑警及評委達成了共識,尼凱奇被上了手銬押候在旁邊,發牌員繼續發牌把最後一局賭完,他只需要用嘴示意,其中一位國際刑警會幫他翻牌、押籌碼。
這是為了防止尼凱奇在最後三張牌的時間裡逃脫,但也把最後一局比賽進行了,對觀眾有個公平的交待。
一直在震驚中的尼凱奇看也不看最後幾張牌了,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他為什麼會被端底,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先逃出去,賭不賭已經不重要了,人只要還活著就能再有機會。
如果真被抓進去了,那他這輩子出來的可能性為零了,眼前這幾個他肯定是打不過的,不過劫持個把的人質,能讓他逃出的機會增加百分之五十。
尼凱奇暗暗評估眼前的形勢,冷靜的分析對誰出手最有利,這幾個所謂的國際刑警不會是新手吧!居然不搜他的身?現在離他最近的就是這兩個美少年了和國際刑警了,腰上的槍已經上膛了,只要一有機會,就等機會了。
最後一局很快就結束了,幾位評委選出了今年的優勝者,尼凱奇如水泠絕下注的一樣,輸得都找不著北了,手上一直抓把爛牌,連說話權都沒有,跟著小絕押注的人開始歡呼,現場一片混亂。
尼凱奇被押著往外走,馬上要送回烏克蘭收審,就在與水泠絕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他以極快的速度拔出槍,用槍托砸向擋在他們中間的一個警察,在對方沒有防備時把他推倒,飛快躍向水泠絕兩人,以槍指著他們。
“都別動,全部站到那邊去,不然我的子彈可不長眼。”尼凱奇用槍抵在絕美少年的太陽穴上,把自己的身型藏在兩人身側,用人質來做自己的擋箭牌。
“快點站過去,把手都放到頭頂上,你們兩個也是!”尼凱奇對受到驚嚇的觀眾暴喝,又對槍口下的兩人下了命令,小心翼翼的拖著他倆移往牆角,直到背部靠緊了大柱子,才謹慎的打量受挾持的兩人。
不過他覺得好像哪裡有點怪怪的,被槍指著頭的人可以這麼無動於衷嗎?而他們的家人表情更奇怪,似笑非笑的抄著手在原地動也不動,正常情況不是該焦急的擔心著嗎?
可是現在騎虎難下,細想不了那麼多了,他一定要逃出去,尼凱奇對天鳴槍示威,國際刑警在面前拿槍指著他卻不敢輕舉妄動,一切就像劇本里的老套路,談條件,雙方僵持不下。
不過總有在狀況外的人,聽聽這做為人質的二位,旁若無人的聊著天,好像真的不該是在這時候人質要說的話:
“無,我手舉累了!”
“哦!放這兒吧!”
“嗯!果然還是抱著你舒服!”
“腳呢!還會不會痛?”
“不痛了呢!你還要把手放在頭上啊!不酸嗎?”
“不要緊,你喜歡就好!”
“呵呵!白痴!放下來了啦!我又沒說要你舉這麼久!沒玩過嘛!”
…………
“住嘴,你們兩個!”沒等另一個少年回答,尼凱奇忍無可忍的吼出來,舉起槍托就想要敲上美少年的後腦,這麼聒噪的人怎麼有那麼美麗的一張臉,真是有錢人的少爺,不懂得看場合,難道還沒點分辨眼力嗎?
“誰給你的膽子?”水泠忘無抓住他的手腕,陰森森的問道。
在他面前攻擊小絕的人,現在還有在醫院躺著出不來的,這個賭鬼以為自己很厲害嗎?要不是小絕沒玩過人質的角色,早打斷他的手了,忘無狠狠的盯著尼凱奇。
尼凱奇拿槍的手被高個子少年緊緊握住,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掙脫不開,不過不愧是老江湖了,馬上反應敏捷的把槍交握到另一隻手,用槍指著美少年的頭,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