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抱膝背對背的坐了下來,埋著頭不去看美女們抽筋似的熱舞,他們最喜歡的拉丁舞被糟蹋成這樣了,以後讓他們怎麼跳啊!很快,兩人就發現周圍的美女們端來了架子,開始用無煙炭燒烤吃起了東西,還全是他倆的最愛,一邊吃一邊對他們跳脫衣舞,讓兩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肚子也不爭氣的鳴叫。雙胞胎不約而同的說:“絕,你好可惡!連東西也不讓我們吃嗎?那我從現在開始反省,還來不來得及啊!……”
奧地利·維也納時間早上七點。
修·霍金前腳才進自己的蝸居,他外公、老頭、老媽……後腳就跟了進來,每個人都笑容可掬的在他對面坐下,修只覺得汗毛全立起來拉響了警報,正欲往外逃串,就被家裡的一群長輩按在了沙發上。
修爸爸說:“兒子,聽說你願意跟爹地介紹的女孩子相親,你終於想通了啊!就是嘛!趁年輕趕緊多生兩個,你不用怕,爹地我親自幫你帶,你只管生就是了,我看我得安排一下,一天見三個,啊!不,一天見五個吧!挑一個你認為最好的,哈哈哈……”
修哭……嗚嗚………死老頭,我沒有要相親,誰跟你說的,一天見五個?你讓我死了算了!
修媽媽說:“兒子啊!你終於肯穿裙子給媽咪看了啊!放心放心,媽咪一定把你打扮得美美的,再多介紹你認識一些同齡的帥哥,嘿嘿嘿……”
修痛哭……老媽,我是男人,不能穿裙子,你想了二十一年了,自己再生一個妹妹嘛!……嗚嗚嗚……我是男人!
修外公說:“修小子,好樣的,外公的衣缽就傳給你了,想我在政壇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來繼承的話,外公一定會扶持你坐穩總統的位置,呵呵呵呵……”
修狂哭……嗚嗚……外公,我不要當總統,也不要走上仕途……我只想做裁縫……嗚嗚……
“………………”
“…………………”
“…………………”
修大哭特哭……嗚嗚……絕……我道歉,不該和凌那壞小子一起捉弄小忘……嗚嗚……你快把這些人弄走!
美國·舊金山時間早上六點三十八分。
破殘哭著撿起一堆螺絲,再撿起一堆被支解的儀器框架,最後是一支支被撕掉標籤的試管,……
他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嗚嗚……全部都沒被弄壞,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現在,哪一顆螺絲是哪臺電腦裡的?哪一塊鐵皮跟哪部化學儀器的構造能對上號啊?每一支試管裡的分子,又是哪個成品裡的哪個結構啊?
破殘哭得唏哩嘩啦的,突然看到一小張爛紙被踩到了腳下,連忙撿起來一看,上面寫的全是暗碼,他胡亂的擦擦眼淚鼻涕,捧著那張破紙禱告:感謝絕的仁慈,我以後再也不和凌他們同流合汙了。
他寶貝的把手上那張爛紙疊好放進內袋裡,雖然絕留了暗碼讓他進入主機電腦裡找組合程式,可是還得先把這一堆一堆的螺絲、分解的電板,重新組裝成電腦才行啊!
這麼多的零件,到底哪個是主機的電板和零件啊!說到底還是得把十幾臺電腦全組裝好,才能知道哪臺是主機!破殘剛止住的淚又流了出來,哭得好不悽慘,在心裡又說一次再也不相信凌了,不過這句話從小說到大,似乎要打個問號吧?
美國·洛杉磯時間早上六點半。
蘇抒和刁果果剛進住處,就被兩具純男性的身體擁進懷裡,兩人正準備來個過肩摔,卻被男人以極快的速度賞了她倆一針,一瞬間全身僵硬,她們連男人的樣子都沒看清,就被橫抱了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蘇抒和刁果果在心裡思索著逃脫之計,如果是想要侮辱她們的話,只要她們還活著,就一定會找到這兩個人扒掉他們的皮。兩人咬緊牙關沒有出聲,而事實上是她們說不出話來了,被注射的不知是什麼藥,只有神智清楚異常。
直到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兩人才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樣,一嫵媚一張狂,男人有趣的眼光俯視著怒瞪著他們的美人,嫵媚的那位開口打招呼:“兩位美女,初次見面哦!我是滅,他是寂!得罪了。”
蘇抒和果果一聽這兩個名字,便放了一百二十個心,都是天下無雙的人,滅善長追蹤和易容,寂善長炸藥和爆破,很厲害的兩人,只是不知這兩位本該呆在華盛頓,跑來洛杉磯做什麼?
滅呵呵笑著為她們解惑:“哈哈……奉命而來,做兩位美女的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時間不長,三天而已!”
此話一出讓蘇、刁二人叫苦不迭,馬上就明白是絕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