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人,不願意當著某些人的面說?”
“由得了嗎!”趙鑫走向趙小寶,掐小雞一樣把趙小寶掐起來,夾在懷裡往樓上的書房走。
一直沉默無言的溫恆遠見趙鑫要帶著趙小寶上樓,這才主動開口,溫言相勸道,“三哥。你不要亂來。”
“這是我的家務事,不用你管!”趙鑫正在氣頭上,口氣頗重。說完,見溫恆遠臉色有變,卻不願多作解釋什麼。也確實沒必要解釋什麼,這本來就是他家的家務事。只是見溫恆遠臉如白紙,才壓著火氣安慰了溫恆遠一句,“你先回客房休息。媒體那邊我已經讓人去解決,但這幾天你都要先避一下風頭。”
以溫恆遠自有的幾分傲氣,被趙鑫說了這般重的話,定是轉身要走的。要知道,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這是趙鑫第一次跟他劃分得這麼清楚。
在溫恆遠看來,趙鑫那話裡的意思就是:你是你,我是我,這是我的家,你是來借宿的。我的家務事,我和我兒子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插手。我答應會給你一個交代,也僅僅只是一個交代而已。
這樣的認知讓溫恆遠的心一瞬間跌落至谷底。他原本以為趙鑫肯帶他回家是一個轉機,現在看來,不過是趙鑫顧念著往日的情分。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回國後沒有早日把事情托盤而出,告訴趙鑫,才讓趙小寶搶佔了先機。
趙鑫一路夾著趙小寶去了書房,到書房,他一把將趙小寶抵在門上,撕開趙小寶的上衣,沉聲吼著,“今天就是帶著這一身傷去的醫院吧……怎麼不告訴他們是性虐呢?告訴他們你老子我對你性虐,豈不是更容易擺脫我!”
“我沒有要告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插手。”趙小寶靠在門板上,垂著腦袋,無力地跟趙鑫解釋。
“很好。你不想老子插手?你都要把老子告了,還不想老子插手,明天你就去法院撤訴去!我怎麼會養了你這麼個兒子,是我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有膽子反咬我一口嗎?”趙鑫盯著趙小寶低垂的眉眼,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怒氣。
“你養我本來就是要替溫恆遠贖罪,別把自己說的多麼高尚。反正你也上過我了,就當我還你的。日後,咱們誰也甭管誰。你別插手我的事情,我想告誰就告誰,你就是弄死我我也得拉上溫恆遠墊背。”即便一早就知道趙鑫會是這樣的態度,真的親自面對了,趙小寶仍是不可抑制的失落。
這些話憋在他心裡好幾年了,今天才吼了出來。要不是三年前無意間偷聽到趙鑫和溫恆遠兩個人的電話,他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少年。
“說得對,老子從來就不高尚。老子不高尚,忍了這麼多年。老子不高尚,老子有病了才要等你成年。要驗傷,要告我虐待是吧,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施暴。明天老子親自帶你去驗傷。”
說話間,天旋地轉,趙小寶已經被趙鑫翻過來按在門上。他上身裸著貼在門板上,涼透了的感覺。
身後是皮帶扣開啟的聲音。
趙小寶眉目收斂,臉上是數之不盡的漠然和失望,反正趙鑫也不是第一回對他抽皮帶。只是以前每次都沒能抽到他身上而已。這次他掙也不掙,不準備再跑,只想著打完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趙鑫掰掉。到那時,趙鑫便再也沒權力管他的事情。
片刻後,趙小寶聽到皮帶扣砸在地上的聲音。他一怔,馬上想通。這時身後的一雙大手已經脫下了他的褲子。他今早給自己上了藥,為防止褲子摩擦到受傷的後…穴,趙鑫給他挑的是一條寬鬆的運動褲。
現在倒是方便了趙鑫,只需拉一下,褲子便順著趙小寶那雙筆直的長腿褪到小腿肚。趙小寶激烈地掙扎起來,打他可以,他才不要這種時候被按在門上做。他自身條件也承受不了已然紅眼的趙鑫。
“爸!不要這樣!”趙小寶喊著,帶著乞求的語氣。
卻沒能得到趙鑫的絲毫憐憫,手腳俱被身後的人壓制著,沒有任何前戲和預兆地被身後的人撞破了痛處。
趙小寶一下子軟倒在門上,臉貼著門,咬唇被迫地承受著身後的撞擊。一下一下地,身後的趙鑫像是拿著大號電鑽在鑽牆一樣,趙小寶只覺得鑽心的疼。真的很疼很疼,他昨晚是有藥輔助,才沒感覺到那麼的疼。而且,昨晚他老子確實是溫柔的,就算乾的再狠,始終是顧忌著他呢。
現在卻只顧著自己發洩了。
身後的趙鑫越頂越狠,趙小寶被桎梏在疼痛和絲絲無法壓制的**裡無法自拔。驚恐地想著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在趙鑫的懷裡,會不會就這樣就死掉。直到一股熱流在他的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