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開始發熱發燙,而頭腦裡更是無可避免地想起過去每一個週末的點點滴滴,電話裡的淫猥話語,無時不刻挑逗他生疏卻飢渴已久的身體,而現在,那個挑逗者就坐在對面,而他最隱私的部位正暴露在他面前……
自己是個變態……
許晉咬著的嘴唇更加用力,甚至讓他感覺到牙齒沒進菲薄面板的微滯。
如果不是變態的話,怎麼可能在這樣極端屈辱的場合下,仍然感覺到身體熾熱?而下身更是毫不聽話地違揹他的意志,因為被強迫露出而持續抬頭。
好羞恥……真的好羞恥……但即使覺得羞恥仍然用手扶住分身,咬緊牙關撫摩著。不敢抬頭的許晉沒有發現始作俑者已經來到他面前,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與自己的慾望搏鬥上,就在他奮力想要控制分身不要洩露出太多的時候,卻被匡傑一把捏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
'啊——啊啊——不——不要碰——'
被別人碰到根莖的陌生觸感和巨大的刺激一併襲來,原本就因為交叉了過去的事而無法保持冷靜的腦袋在一瞬間沸騰,忍耐已久的眼淚也隨之奪眶而出。
匡傑握住許晉的男根,另一隻手支撐著身體,整個覆蓋在因巨大刺激而徹底躺倒在辦公桌上的男人身上。
優美的喉結隨細碎的討饒聲在白皙的脖頸上滾動,雙手胡亂地反抗拉開了襯衫原本就不緊的領口露出形狀漂亮的鎖骨,肌膚相當細密,就視覺判斷而言已是異常可口。而手心裡捏著的小東西正奮力膨脹著,從他手心所傳來的感觸證明,它擁有綢緞一般光潤的外皮。
'很爽吧!被別的男人這樣摩擦那裡,是第一次對不對?'
'……'
許晉難堪地推著惡意詢問自己的匡傑的胸部,他知道自己可恥地勃起了……他……他真的很丟臉,可是他得承認,性方面空虛了這麼多年之後,他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一丁點的挑逗,以前不過是電話就能讓他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而現在這樣對性器的直接接觸更是讓他無從抵禦。
慾望潮水一樣的湧來,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臀部抬高,顫抖的根元在男人的掌握中上下滑動,外皮逐漸退開,露出柔軟敏感的頂端……啊……他的腦子已經開始糊塗了……
'嗚——要……要出來了……啊……'
許晉目眩神迷,來自他人的摩擦讓他情不自禁地發洩,而匡傑則望著自己被弄得粘答答的手掌。
'這麼輕易就射出來了啊!看來你在電話裡也沒有說謊呢!'
用力喘息著的許晉,因為高潮而變深顏色的乳珠從菲薄的白襯衣下面凸顯出來,渾然不覺自己的樣子是如何誘惑且淫糜著的他,一邊平復自己的呼吸一邊不解地望向對他說話的男人。
'什……什麼說謊……'
高大而俊美的男子,依然保持著下壓的強烈侵略感,眼神中充滿邪惡的笑意。
真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兔——雖然他年紀比較大,卻純真得聽不懂帶有性暗示的話,而一旦他明白其中的意思,必定又會羞愧得像把腦袋埋進沙子裡的鴕鳥……但!很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了!戲弄他,看他沉迷在慾望中迷亂卻又充滿羞意的模樣要是還不會上癮,那也許這世上再不會有讓他匡傑上癮的事了!
'我是指在電話裡,每次只要挑逗一下,問到你是不是正覺得很舒服,是不是就要射了的時候,你接下來就馬上會射出來的事!'
露骨的挑逗和那些可恥的回憶,讓許晉小聲地否認:'沒……沒那樣……'
'沒有嗎?'把手放在那企圖逃避現實的小兔兔面前搖晃,刻意讓拇指和食指相碰拉開粘稠白液構成的絲線,匡傑立刻成功地聽到許晉的悲鳴。
他用雙手矇住眼睛,可是在他做這個的時候,剛剛才發洩過的分身又顫巍巍地半挺起來。
'在回憶剛才做的事吧!'
'沒有——我沒有——'回答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沒有的話,怎麼會這麼快就硬起來了呢?真是好色的身體啊——不過話說回來,許組長本來就很好色,不然怎麼會到網際網路上去找寵物呢?'
'……嗚……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
語無倫次的辯白帶來的是獸慾勃發……一直以來匡傑的物件都是很有經驗的年輕人,無論是誰都相當能放得開,這樣純情且大自己許多歲的物件是從未有過的。
身體已經相當成熟,但思維上卻乾淨得一塌糊塗,語言的誘惑因為隔著電話才讓他輕易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