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認為自己一個男人也有擔心貞操的必要。但現在……尤其是面對祁天憐,雖說他似乎已經對自己厭倦了,但仍是不能坦然。
從包廂裡出來,正是酒吧最忙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忙碌,這種場面是他所熟悉的,但現在卻覺得十分的陌生,他覺得恍惚,彷彿完全在這個忙碌的世界之外。
“阿原,你醒啦?”吳莫招呼他。
“經理,你怎麼不叫我起來?我不知道我怎麼睡著了,真對不起。”原楓趕忙道歉,至少現在,他還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有什麼可道歉的?”吳莫拍拍他的肩,“剛才我還被老闆訓了一頓哩!怪我不注意員工的身體健康,你如果不是太累了怎麼會睡著呢?他叫我不要叫醒你,所以你不用擔心,咱們老闆人很好的,對自己人寬容的沒話說。”
對自己人寬容,對看不上的人就要往死裡惡整吧!原楓冷笑。
“你別想那麼多了,我不會扣你工錢的,一會兒按時下班吧!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千萬別再出這種狀況了。”吳莫笑著說。
“我知道了,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兒了。”原楓賠笑,心裡卻為祁天憐的行為擔心不已,他是真的關心自己?還是另有所圖?
“你早知道原楓在我們的酒吧裡打工吧?”靠在座椅背上閉目養神,祁天憐問。
“我只是忘了跟您說。”林琅眼見逃不過,只能祈禱老闆不要罰得太重。
“哼!”
聽老闆哼了一聲,林琅簡直心驚膽戰,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下文,奇怪的偷偷觀察一眼,卻被祁天憐一個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
“這次先不和你算賬!”祁天憐狠狠的瞪他一眼,“敢有下次,我把你買到日本去拍SM片!”
“一群飯桶!”馮坤暴怒,“他那麼輕易就毀了我的汽修廠,你***一個小小的茶樓都搞不定?我養你們吃白飯的嗎?一點腦子都不長!”
“好了好了彆氣了。”他懷中的豔麗女子拍拍他的胸口,“這種時候生氣有什麼用?”
“我們剛要動手警察就來了,我們完全沒有料到他們會來得這麼快。”手下人垂首道,“那麼大批的警察,我們能沒有傷亡的全身而退已經很不容易了。”
“混帳!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女人忙壓住他,“祁天憐有白路上的地位,與政府關係也不錯,更是早把警局的人打點好了,我早叫你和警察搞好關係,你也不聽。”
“混黑就是混黑的,和警察搞什麼關係?”馮坤啐了一口,“不叫他們抓住把柄就行了,誰要像祁天憐那小子黑不黑白不白的?”
“你就是不聽勸!”女人哼了一聲,推開他轉身進了裡屋。
“大哥。”手下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觀察他陰晴不定的臉色。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馮坤瞪他一眼,“你是不是男人?”
“是,”汗如雨下,“今天我聽辛姐店裡的牛郎說起來,在我們錢莊裡還有四十萬欠款的那個叫原楓的牛郎是祁天憐的馬子。”
“什麼?”馮坤訝異的挑眉,“你說那個牛郎傍上了姓祁的?靠!這姓祁的傢伙怎麼生冷不忌,連男人都搞上了?”
“是,不過現在好像是分開了,上個月原楓還想再回店裡去,但辛姐沒留他,好像是被祁天憐給踢了,之後他就失了蹤,我們到現在也沒找到他。”
“沒找到他你還說什麼?有屁用啊!”白他一眼,馮坤摸著下巴想了想,“姓祁的霸道是出了名的,他用過的東西不要了也不準別人碰……嘿嘿,別的地方不敢讓他賣,讓他到我們這裡來賣好了,既能還債又能氣氣姓祁的那小子,就這樣,你們加派人手去找原楓那小子,挖地三尺也得把他給我揪出來!”
手下人飛快的跑了,馮坤坐在沙發上,搓著下巴看著關上的門,覺得很有趣。
“喂,你聽見了吧?姓祁的把上了個牛郎,你說他怎麼想的?”馮坤轉過頭衝著門裡說。
“女人玩膩了唄!”貝瑞──馮坤的妻子從裡面出來,“不過前段時間聽說他的女人跟一個牛郎跑了,說他在床上特沒勁兒,不是內虛就是天生的彎的。”
“靠,變態的傢伙,男人有什麼好的?”伸手把老婆摟在懷裡,“還是女人好啊!老婆,我在床上你還滿意吧?”
“你放心,我不會跟牛郎跑了的。”輕輕在他胸口畫了個圈,一戳,“你要是讓我不滿意,我會讓你喝藥酒喝到噴鼻血。”
“你說,祁天憐知道原楓在我手裡會是什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