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看:“咦,這不是顧秦嗎?陳天瑾我們沒法找人上訴了。”
陳天瑾說:“快看他身上有沒有現金。”
“老婆英明!”
陳天瑾笑罵:“你就不怕被你們科的人罵妻管嚴?”
“我們科只有主任懂漢語。顧秦顧秦,你身上有現金嗎?哎,你耳朵這是怎麼回事?飛機?你哪一班機?”
“你們……你們都不接我。”
不是陳天瑾不肯接顧秦,是陳安然不允許。提到顧秦,陳安然就咬牙切齒。
“顧老師,我來給您看看耳朵。”陳安然語氣十分孝順。
“別……不能拽。哎喲,都說了那小孩兒不姓顧。我悄悄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那小孩兒其實姓江。哎喲……安……安然啊,你穿白大褂真好看。啊疼——”
“‘安然’也是你叫的?”陳天瑾陳安然異口同聲。
陳安然對陳天瑾說:“今天下午翹班,我陪你出去走走。”
雪積到腳踝,純白堆砌的浪漫被寒冷衝散。走在雪地裡並不如想象般愜意,但是有人樂在其中。
湖面結了層厚厚的冰,湖邊有人租售冰鞋。陳安然和陳天瑾踩著冰鞋在冰面上寸步難行。不,是陳天瑾寸步難行,陳安然攙著他連帶著寸步難行。
聽說陳天瑾不會滑冰,陳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