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這動作使得順其自然,熟悉得令我自己都難以置信。那人似乎頓了頓,將我抱得更緊。
小白。
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他。我迷迷濛濛地睜開眼,一抬頭看見一個白玉雕琢的下巴。他察覺我醒了,身子明顯僵了僵,目光透過眼鏡垂下來,關切而慌亂。
不是小白。
藉著酒勁,我做了件很大膽的事——上去親了他。
他另一隻手端著大半杯水,勉強應付著我。我連啃帶咬,舌頭一路伸進去,掃蕩一氣,令他措手不及。
他手裡的杯子終於摔了,掉在酒店房間的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他這才恍然驚醒一般推開了我,口中還道:“安然,別這樣。”
我靠在枕邊喘息,眼一睜,生生擠出一個驚異的眼神:“陳天瑾?怎麼是你?”
陳天瑾表情不大好看:“你以為是誰?”
我翻了個身,嘀咕道:“我還能以為是誰呢。”
“江卿白還是謝棣?你現在出息了,去酒吧陪人喝酒,喝完酒還……”
陳天瑾這算什麼?長輩的教育還是配偶的監督?我偷偷瞄了一眼,陳天瑾慘白著一張臉和衣靠在床頭,倒是我自己光溜溜地窩在被子裡。認真回想我衣服是怎麼換的,不由臉上一熱。
陳天瑾嘆了口氣,下床又倒了一杯水,坐回來,攬起我肩膀餵我水。水是溫熱的,我別過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