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躍躍欲試,話說得更難聽:“對,我該道歉。有人仗著家裡人在學校當老師,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這些無名小卒當然惹不起。”
我在別人眼中就是這樣的人?當初我用在陳天瑾身上的字眼,現在沉沉地壓在我自己身上。這便是報應吧。
我走神的功夫,小白已經一拳招呼過去。那人仍沒動手,捂著臉說:“怎麼不讓你叔叔幫忙了,你叔叔不是會幫你打球賽嗎?哼,誰不知道你和陳天瑾那點事?”
話音未落,他已經被小白推倒在地。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我也不是息事寧人的性格,假惺惺想要拉架,不幸捲入戰爭。那人生得瘦瘦長長,我和小白加起來卻只是和他打了個平手。我不幸被擊中肚子,小白護著我被擊中無數次。那人最後是兩個黑眼圈外加青紫的嘴角。總體來說,我是最佔便宜的。八班那人是最慘烈的。
被晚上巡邏的老師發現時,我們三個已經破壞了大片美麗的青草地。男孩子果然都是好戰分子,破壞力十分驚人。好不容易被老師拉開,那人飛來一拳,不偏不倚擊中了小白的鼻子。
最後小白捂著潺潺流血的鼻子站在中間。巡邏老師拿著手電筒一掃,再一掃,最後停在我臉上。
“陳安然?”
……》 作者有話要說:淵少羞澀了,淵少開始不好意思發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