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井上清水現在卻無心理會這些事,任由上萬元的地氈被菸頭燒焦。
和那個人比起來,他擁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看著手腕上的手錶,已經十二點了。
淺川秀治卻仍沒有回來。
拍攝的工作結束後,那個人就趁他換衣服的時候跑了。
清水一想到這裡,不由得憤怒的攥緊拳頭。
'是他說的話太重了嗎?害他不敢回來,還是說他現在跑到什麼地方又打電話給那個女人?'
真是越想越亂……
“媽的!”清水咒罵了一聲,用雙手撓著頭髮,像一頭困獸一樣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腳踹飛了面前的茶几。
'下著這麼大的雨他能去什麼地方?'
清水怒不可竭的來回奪著步,最後實在忍無可忍的扯了件外衣向外走去。
'等他自己回到這裡看來是不可能的。'
清水咬牙切齒的又罵了幾句,砰的關上門,大步向外走去。
下著大雨的夜晚能見度低的可憐,而清水此刻的心情也越發的糟糕。
在公寓附近轉了幾圈也沒發現有人回來,清水的耐心也被消耗到了極限,用拳頭敲在方向盤上。
嘀!!的一聲。
刺耳的車嗚像發洩清水心中的不安一樣,劃開寂寥的夜空。
'他會去哪裡?'
清水的拳頭不停敲打著方向盤,'也許……秀治現在在自己的家裡也說不定。'
清水突然想了起來,不禁暗罵自己慌亂的失了分寸。
秀治家的備用鑰匙清水從拿到手的那天就一直如珍寶一樣收藏著,怕它會丟掉,清水還曾特地跑去複製了幾把,而那幾把複製的鑰匙,清水也同樣珍藏著。
迫不及待的下了車,望著那棟老公寓,屬於秀治的房間還亮著燈,清水不禁安心的吐了口氣,可是隨後而來的憤怒和被丟棄的不安感讓清水整個人又變得暴燥起來。
初秋的雨打在面板上冰冷的讓人身體打顫,晚風也吹著讓人覺得寒冷的風,在這樣的夜晚,一家人本應窩在溫暖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有說有笑的看著電視節目,而不是像他一樣,站在雨水裡平復自己的憤怒。
清水又緊緊用力攥緊拳頭,薄薄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以為逃到這裡他就找不到了嗎!'
清水惡狠狠的將鑰匙插JIN門鎖裡,毫不猶豫的將門一把開啟。
……
身後的雨被隔絕在門後,清水身上還帶著雨水的溼氣,他也並未因這個房間的溫度而感到溫暖,反而更加燥動起來。
這個房間不該出現的香水味和的年輕女人的鞋子。
讓他忍不住氣得發抖起來,甚至想要殺人。
怒氣衝衝的踢開腳邊女人的鞋子,清水發出很重的腳步聲向秀治的房間走去。
手臂上、額頭上青筋暴起。
清水就這樣一腳踹開門,闖進了亮著燈的房間。
“啊!”屋裡傳來女人的驚叫聲,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