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老家回來的那天特別特別想見到你,真的很想……幾乎沒有那麼強烈過,是渴望你知道嗎,不是說說的那樣,是渴望。”說完以後單簡明爬到遊今逸身上正對他的眼睛嚴肅地問,“怎麼樣,感受到了嗎?”
遊今逸沒說話,下面倒是很渴望地站了起來怒指單簡明的下胯,單簡明眼疾手快要逃,被抓著腿拖了回去,“我輕點。”
被子一蒙上除了心跳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你想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單簡明在被子裡缺氧似的掙扎來掙扎去,還不是被插了進去,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撞很快就滑出了被單,仰著頭怒視天花板,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像遊今逸這麼猛的人,他以後的日子一定會很慘。
看吧,單簡明低頭掃了眼遊今逸在他裡面進進出出的下體,忍不住求饒,“你說要輕點的。”
然後當然沒有去上班,張冰也識趣地沒有打電話來,用膝蓋想都知道單簡明攤上事兒了,不明朗的都被拋到了陽光底下,網上的八卦新聞翻著花走,總有一條漏不過任何人的眼:美道格里財團近日宣告破產,與華裔遊氏解除聯姻徹底決裂。
第二天瘸著腿來上班的單簡明又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氛圍,人還是那些人,也依舊有人在擁擠的電梯裡放屁,走進辦公室,敲敲張冰的桌子頭也沒抬,“怎麼了,今天怎麼都這麼奇怪氣氛跟出嫁似的。”
鼻青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張冰翹著二郎腿滋味比單簡明還享受,咬一口蘸醬雞蛋餅挑一眼單簡明坐立不安的屁股,“挺疼是吧,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單簡明聞言抬頭,臉先是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