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你說的哦。”
“當然。”
奚越盯著小白晶亮的眼眸,突然問了一句,“那蕭哥怎麼辦?”
小白摟著他胳膊的手有那麼一瞬間變得有些僵硬,可還是很快就變自然。
“他自己讓我選擇的,不怪我。”
問他們之間恩怨的話絕對不能說出來,所以他只能很平靜的坐著,等小白自己不去計較了,才有可能化解。
“嗯。”雨都停了,他才又說,“你會讓我回去上學吧?”
“當然。”
“那我就回去了?”
“好。”
回到學校時已經深夜了,奚越站在教室宿舍樓下往上看,才停止一會兒的雨又開始下,一滴滴的落在他巴掌大的臉上。
望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哪間才是那個人的,也就不能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睡覺。夜太深,他不敢打電話,只能在最後找不到的時候悻悻離開。
“你回來了?”
☆、chapter 20
奚越回頭看過去,發現那人穿著睡衣牽著狗從底樓的長廊經過,看著自己出現好像也是高興的,臉上露著微笑。
“嗯,明天有課,怎麼都要回來的。”
成了年的蘇格蘭牧羊犬乖乖地跟在主人身邊,一直盯著奚越,像是要看清楚為什麼主人會因為這個少年而失神分心一般。最後叫了一聲,終於沒有了其他動作。
奚越覺得每次自己到這裡來找他,總是不會空手而歸,在這樣的深夜裡能遇到他就更覺得高興。
撓撓後腦勺,他看著吳哲辰,笑笑說,“老師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肯定還有工作的,要保證好你的桃李能滿天下就得先把自己精神養好了。”
“什麼時候變得會說話了。”站著的人看看他,笑笑不知怎麼接。
奚越覺得自從跟這個人接觸後就像被傳染了一樣開始喜歡說教,即使自己有時候都覺得這些話可能根本就沒意義,但也就這樣說出口了。
“哪有,我都說我想說的,沒有什麼。”繼續這樣彆扭下去他可能就會整晚都無法入睡了,強裝看一下鎮定便對路燈下的人說,“我走了,晚安。”
“我送你吧。”
“你這樣怎麼送,還是回去吧。我雖然未成年,但也有認知能力的,不要總是不放心。”轉身走掉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剛剛說出去的這句話相當的有含義。這個認知能力自己不是早就丟掉了麼,現在卻來了這樣一句,實在讓人覺得意外。
夜裡的春風還有些涼意,卻吹的人有些暖。穿過學校中央的人工湖,他看到了只有廁所還亮著燈的宿舍樓。
繞過大門的舍管,站到那棵幾十年的槐樹下,張奚越幹了起了這麼多年功力越來越深厚的事,那就是爬牆。
輕快地跳上樹幹再進入房間,動作迅速到跳躍時沒被站在陽臺洗漱的同學看到,直到進了房間坐下了大家才發現他已經回來了。
“我擦,我說你能不能出點聲示意一下。這麼大半夜的,你還回來做什麼?”
奚越倒在床上,喘著氣恢復,然後立起身子看著正對臺燈擦拭臉頰的奎成,調侃的心就來了,“你說你這麼陰柔就算了,連話都說成這樣,還叫人怎麼相信你是純爺們兒。”說著走到他身後,雙手搭在他肩上,趁他不注意便順著肩膀往下滑,一直延伸到了胸前。
“哇靠,你要做什麼。”坐在凳子上的人彈跳起來,發自肺腑的震驚讓其餘兩人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我只是要確定你是不是女扮男裝混到我們這個群體裡而已,你這麼激動,是要承認自己就是嗎?”明明就做錯了的人一臉的鎮定,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大驚失色的男孩。
“哥哥我當然是如假包換的爺們兒了,倒是你,整天圍著一個男人轉,難不成是想證明自己不僅可以對女人動心,同時也能跟男人結合?”
聽到這話的奚越是有些激動了,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讓那張總是精心打扮過才會見光的臉有些吃不消。
另外兩個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人只能在一旁愣著,想上前勸架又沒有好的說辭。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奚越剛在房間站住腳就和奎成鬧彆扭這件事。
“難道不是嗎?”捱了打的人沒有絲毫在意這場景可能跟自己平時作風有些大相徑庭,只是看著奚越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你究竟是什麼人?”奚越掐著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繼而把他抵到牆角,形成對峙場面。“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