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奚越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這種理由也可以算是理由的話,奚越可能這幾年都白混了。
離開了會所的頂樓,他就算是自由了大半了。這座前兩年才建起來的不夜城,奚越覺得很滿意,卻唯獨痛恨其頂樓。那裡彷彿最初在設計時就沒打算用來作為他用,而是專門為了關他才修建的。
車在校門口停下,保鏢很貼心的為他開門,下車時歸還手機和一切會用到的書本材料。奚越想到他們可能並不會就這樣離去,可是卻看到他們鑽上車調頭走掉了。
冬日裡的第一縷光降臨在了北半球,光線灑在奚越褐色的頭髮上,像鍍了一層金一般發光。他眯起雙眼看了看門口的情況,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副不怎麼拿出來的平光眼鏡,翻遍了揹包也沒發現,搖搖頭放棄尋找邊穿外套邊向校內走去。
奎成的電話佔線,小煙和天然早晨有課,所以沒有打擾。回到宿舍發現門竟然打不開,鑰匙在孔裡轉動最後卻終止不前進。
不詳的感覺再次襲擊少年,丟下揹包用雙手擰著門把,卻是徒勞。
最後使出全身力氣終於撞開了房門,卻見到了自己最擔心的場景。
“阿成。”衝上前去推著地上昏迷的人,那一刻的奚越有種天要塌的感覺。
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