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n正在調製新的口味,只聞得吧檯散發著一味濃濃的酒香。
望著Alen熟練而花哨的動作,阿齊覺得真是一種享受。
好酒剛剛調製了一半,阿齊突然出手攔住Alen正欲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這酒不對。”阿齊嚴肅的說道。
“。。。怎麼不對?”Alen不解的問。他以為自己可能哪一步出現了問題。
阿齊捏緊手中的玻璃杯,又起身聞了聞Alen用來配置新口味的幾瓶剛開封的酒。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理了理情緒,挑出一瓶道,“這瓶裡面有致幻劑。”
。。。致幻劑!
Alen聽聞頓時傻眼,緊張的問道,“怎麼可能?”
大家都知道致幻劑是什麼東西,“銀皇”裡一向是不允許毒品交易的,若被發現員工私自制毒販毒,後果是很嚴重的。
Alen連忙查了下酒櫃的酒,發現數量並無缺失,吧檯酒櫃剩下的酒也並無開封。
“叫經理來吧。”阿齊說道。看來失態有點嚴重哦。
發生這樣的小變故,大家自然是不敢大膽聲張,好在此刻身在吧檯的人並不多。
今天Charles怎麼沒有來?阿齊皺了皺眉。
經理馬上過來了,問及此事,大家都是如實說述。再確認還沒有客人喝過此酒以後,Alen因為失職被扣一個月的薪水。經理叫人把這批酒全部送往酒倉仔細審查。
本來是個小插曲,阿齊很快的拋之腦後。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銀皇”的次數也不少。
他今天沒有出臺,正準備下班,Sam突然闖進他的休息室,一臉驚恐的說道,“阿,阿齊。。。Alen死了!”
。。。。。。怎麼回事?
阿齊連忙套上剛脫掉的衣服,發現一樓東側的衛生間此刻已經被內部員工圍的水洩不通。
阿齊撥開周圍礙事的人群,看見裡面已經有警察在取證拍照,雖然男廁的門口被封,可阿齊還是擠到了最靠前的位置。
只見Alen的頸部被利器所割,直接倒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大片的血跡湧現在他的身下,顏色鮮紅,看樣子是不久前才死去!
阿齊作為今晚和Alen有過接觸的人,自然被警察帶去問話。
這名女員警一臉漠然的拿著本子,語氣中沒有任何波瀾的說道,“死者劉青平,二十六歲,一年來一直在‘銀皇’俱樂部任調酒師的職位,無不良記錄。能詳細所述兩個小時前你和死者相處的情形嗎?”
阿齊冷靜的說道,“我們在一起調酒聊天,今天他的女朋友來了,大家都很高興。隨後我便去了自己單獨的休息室。休息室裡有監控,您可以調來看。”
………Alen的小女友此刻正坐在三樓的包間裡低聲的哭泣。
“他說年底辭了工作和我一起開個小餐館的,為什麼會這樣。。。”
“別哭了。”阿齊抽出紙巾遞給她,溫柔的安慰她。
阿齊覺得Alen死的很蹊蹺,Alen一向安分守己,先是酒裡的致幻劑,再是衛生間裡的一幕慘狀。。。阿齊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銀皇”是Z市鮮有規模的俱樂部,也是張家的灰色產業之一。除了不販毒以外,用來撈錢的專案筆筆見不了光。但是因為多年來和上面的關係打點的好,所以出了這樣的事,警方自然是低調處理,並不會公諸於眾。
可死的是身邊經常在一起的好友,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阿齊的心裡一顫,並不是很舒服。
Alen還私藏了一些好酒,就放在阿齊的休息室。阿齊輕撫冰涼的酒瓶,隨即握緊左手的拳頭。
………正在此刻,阿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段叡!
阿齊關掉手機,他現在並不想理會這個男人。
早上剛從對方的別墅中離開,此時再巴巴的接他的電話,阿齊覺得自己做不到如此的風淡雲輕。
從員工通道慢慢的下了樓梯,走出“銀皇”的後門,阿齊卻發現段大公子的車停在了那裡。
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牌號是四個6。
“嘀嘀………”段叡按了按喇叭。
阿齊不禁翻起了白眼。早知道會被這樣堵到,他就正大光明的從“銀皇”的正門出來了。
下班後的阿齊穿著黑色的襯衣,外面披著寬鬆的牛仔外套,下身是棉質的休閒長褲。
他無奈的上了段叡的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