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您可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我說完我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繼續說:
“來吧,讓你免費參觀,多上點藥,尤其是屁股,免得留疤,爺還沒娶媳婦兒呢。”
高澤凱沒理我的冷嘲熱諷,拿起夏涼被搭打在我後背上,一隻手輕輕附上我額頭:
“有沒有覺得發燒?”
“放心,託您天天逼我晨練的福,爺現在體格好的很。”
“那有沒有別的不舒服?”他訕訕地縮回手,繼續問道。
“你今天很囉嗦!讓我也打你一頓試試會不會舒服!”我的耐心消失殆盡,高澤凱你能不能不問這麼找抽的問題?!
他沒計較我的無理,把棉籤輕輕塗到我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我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立即咬住嘴唇,好歹沒叫出來。
“很疼嗎?我輕點。”他的聲音快趕上幼兒園阿姨了。
我不回答,任他蹂躪,屋子裡又迴歸沉默,只剩下雷雨敲打玻璃窗的聲音。
“小樹怎樣了?”我忽然問。
高澤凱明顯愣了一下,擦藥的手停了一下,隨即又繼續,回答道:
“切了一段腸子,脾保住了。”
“那就好,要不真沒法給他父母交代了。”
“對不起。”
“澤凱哥,我說了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可是你知道嗎?”
“什麼?”
“我很怕。”
“嶽麓……”
“被警(嗶~~)察帶走時我很害怕!可你不聽我解釋劈頭給我一耳光!”我猛然起身,不顧身後的痛對著喊,喊得喉嚨生疼。
“嶽麓……”
“我不氣你打我,可是你打完我就把我一個人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