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無措了吧!身為父親的自覺讓他忍不住順著優的意願而去。
優不想知道有關侵略的事,司徒彥也就不告訴他,他們過得就好像天下太平一樣,不
管外界已經因為十爺的報復行動而哀鴻遍野。
所有想要接近優的人全被十爺的勢力擋在門外,連優的影子都瞧不著。
就在優以為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到永遠的時候,一枚在公眾場合對著優而來的暗殺子彈
,好不容易才激起了優的一點好奇心。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優問著身邊亦步亦趨的隨身護衛。
護衛正不知該怎麼回答時,司徒彥就出現了。
「你不是不想管嗎?」司徒彥剛才去忙著指揮抓暗殺者,匆匆趕回來就聽到了優的疑問。
優想了一下,扯起淺淺的微笑。
「說的也是。」優輕易的就被打發,以為像只鴕鳥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就不會煩心。
看到這樣的優,其實讓司徒彥更難過。他寧可優用威脅逼迫他說出真相,也不願意他
連試都不試就隨便放棄。
「你真的不想知道?」司徒彥矛盾的希望優改變決定。
「你不是不想我問嗎?」優學著司徒彥剛才的語氣反問。
就在他們一來一往的時候,又一發子彈從無人的地方朝著他們而來。
久經訓練的優當然知道這枚子彈的來向,也知道它將射到什麼目標,但他就是突然疲
累得不想動,任由無情的子彈射入他的胸口。
「德勒!」司徒彥大叫。
泊泊的鮮紅的血從優的胸口流出,不一會兒就染紅了熨得筆挺的襯衫,優卻是一臉不
在乎的笑著。
「你真那麼想死?」看到他的笑容,司徒彥突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想要召來急救。
「死或不死,對我而言只不過是心臟跳不跳動的問題而已了。」優感到自己的手腳開始冰
冷丶頭暈目眩……
司徒彥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半舉著的手慢慢的放下了。
如果他能為德勒做的就是讓德勒死去,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就當是丶就
當是背叛他的補償吧!
看見司徒彥放下了手,雙眼已經幾乎失去焦聚的優滿足的笑了。
也許這一次……看到的純白的天堂……不會再是冰冷死硬的水泥牆了!
想到這裡的優,再一次笑出他最璀璨豔麗的笑容。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錯失了急救黃金時間的優,正式被醫生宣告處於彌留狀態。
醒不來,是意料中事;醒過來,是眾神垂憐。
同一家醫院的同一間病房,優這次也許再也無法親眼數著點滴滴落的速度入睡了。
司徒彥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默默的切著豔紅的蘋果,雖然不可能會有人醒過來吃,
他卻像是中了邪一樣。
門外傳來劇烈的吵鬧與打鬥聲,司徒彥卻一點好奇的興致都沒有,就像沒聽到似的,
繼續他原本的工作。
砰!病房的門被猛然的開啟。
「優呢?」怒氣衝衝的傲揚質問著室內唯一醒著的人。
司徒彥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不發一語的低頭再繼續切。
「我問你……」傲揚生氣的想伸手抓起司徒彥,卻不意瞥見躺在病床上沒有人氣的優。
於是他愣住了,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
為什麼優會躺在病床上?那死白的臉色……優又發生了什麼事?
傲揚不知道該問誰,也不知道誰可以給他答案。
腦海中一片空白,眼中雖然映著優的臉,但傲揚卻一點都不知道優躺在這兒幹什麼?
甚至,連他來的目的都忘記了!
「優!」他有點兒呆滯的走到優的床邊,像是沒看見優死人一般的臉色。
輕輕握起他的手,傲揚將那已經失去溫度的手放在自己的頰邊。
「冷嗎?就叫你要多穿件衣服的!」他的責備是心疼多過於生氣,溫柔的將蓋在優身上的
被子拉高了一點。
不想面對現實的傲揚,只知道優終於不再避不見面了,握著優的手好真實,看著優的
眼好真實,優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了!
「你還在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