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將他打暈藏了起來,直到他們在肯尼迪機場再次遇襲時楊皓才肯面對楚寒已中彈身亡的事實。
後來楚寒的心腹為了保楊皓也被人殺了,他便逃回了本以為再也不會踏足的這片土地。
那時的楊皓身無分文,近乎萬念俱灰。
如果不是答應過楚寒一定會好好活下去,今時今日,他們恐怕真的只能天人永隔了。
他不會告訴楚寒,這兩年來為了攢錢為了打聽他的訊息,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他只知道他想楚寒,想得發瘋,他想回到那裡去陪楚寒,即使他真的已不在。
所以當楚寒再次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才會覺得像產幻一樣如此不真實。
楚寒緊緊的擁著他,眸底滿是寵溺,“都是我的錯,罰我除了你誰都看不上可好?”
楊皓悄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理直氣壯道:“那是必須的。”
楚寒摸著他的腰輕輕捏了一把,眼角眉梢都爬滿了笑。
“對了,你回國多久了?”
“不到一個月。”楚寒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我沒打算再回紐約,從得知你回了國內的那刻起,我就在著手將公司業務逐漸轉移到這邊來,當初本是讓他們把你送去加拿大的,沒想到你還是回了這裡,害我好找。以前你說你不想呆在國內,我還信以為真,現在才明白原來你是為了遷就我。”
楊皓輕輕勾著唇角,“孩子莫要內疚,以後發現我更多的好,你豈不是要內疚死?”
楚寒捏著他的臉一個勁兒的搖,“兩年沒見,這臉皮子倒是練厚了不少嘛。”
楊皓一把將他拍開,“切,你不懂,哥不怪你。現在的社會,要臉皮厚,才吃得夠,你看今兒我都涎著臉給人賠不是了,人家還不領情嘞。”
“和著你還在對今晚的事兒耿耿於懷吶,我最後不是幫你把人弄走了麼,還沒解氣?”
“當然,讓那混蛋走掉簡直太便宜他了,你沒看見人家姑娘臉上的兩個大巴掌印麼,起碼三四天都不能上班,那孩子挺不容易的,她父親得了尿毒症,每個月領了工資,她自己留點零用錢,其餘全寄家裡了,一天的提成加上小費能掙好幾百呢。你就是始作俑者之一,還好意思扮大度。”
楚寒嘆氣,“我真想替自己申辯一下。”
楊皓朝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唇角,“哥不打算給你申辯的機會。”
“所以我也就想想而已,你知道的,我這人不喜歡說空話,只喜歡幹實事。”
當自己的身體被楚寒抱起來時,楊皓才真正領悟楚寒說的‘幹實事’是所指何事。
好不容才平復下來的心情驀地又開始緊張起來,“你你你抱我起來幹嘛?”
楚寒輕輕勾起唇角,“親愛的,你忘了,我們結了婚還沒洞房過呢。”
楊皓大腦卡殼中,順口就道:“誰跟你結婚啦,沒結成呢。”
這話把楚寒刺激得眉毛一豎,“咱們結婚證都領過了,你說沒結?”
“…………”
楊皓鮮血噴在嗓子眼兒,我怎把這茬給忘了。
兩分鐘後,楚寒壓著某人雙手撐在床上很嚴肅的問:“皓皓兩年沒見面,你見到我都不想?”
楊皓對那方面一直挺冷感,楚寒很清楚原因,那是以前打太多鎮靜劑和吃巴比妥給害的。
但是他們都這麼久沒見面了,這傢伙竟然點反應都不給,太說不過去了吧。
楊皓抬眼直視他,感覺挺委屈的,“你這話問的,好像懷疑我有外遇了一樣。”
我怎會懷疑你,楚寒想了想措辭,“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會真患上什麼生理隱疾了吧?”
話音剛落,楊皓抬腿就是一腳,“靠!”
楚寒捂著肚子再度爬回,“要不咱們哪天去看看醫生,我認識幾個很權威的……”
“楚寒!”楊皓臉紅了。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還說!”
“咱倆穿一條褲衩長大,你身上有幾顆痣長在什麼地方,我都一清二楚,還害羞?”
楊皓臉紅得像猴子屁股,沉默半天才小聲囁嚅道:“我那啥沒病,有時也會…想要。”
後半句他說的特小聲,但還是沒逃過某人的耳朵。
楚寒眸色一喜,“那你咋解決的?”他記得這貨很痛恨打小灰機。
“………”打死楊皓都不會跟他說有時做夢會夢見他倆在床上纏綿,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