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長頸鹿都給你噁心吐了。”楊皓臊了個大紅臉,拔腿去了衛生間洗臉漱口。
過了一會兒楚寒進去,看見他正在用眉夾清理沒刮乾淨的胡茬,走過去伸手從身後抱住他,惡作劇的吻他耳垂又撓腰,弄得楊皓手打顫,老是夾到肉。
楊皓躲不開他只得求饒:“哎喲,楚寒別鬧了,我老夾著肉,疼。”
楚寒含著他的耳垂,口齒不清的埋怨:“我也肉疼,昨兒個疼了一晚上。”
楊皓眉毛一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提前睡著了,轉過身支吾道:“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開始的時候他還挺緊張,結果楚寒溫熱綿密的吻令他逐漸放鬆了神經,卻沒能抵擋住瞌睡蟲的襲擊,而且那溫柔的前戲實在漫長得讓人很崩潰。
“本是怕弄疼你才小心翼翼,結果發現我完全是在自找虐。”
楚寒抽走他手裡的眉夾,捏著他的下巴輕輕一抬,欺身而上。
身後是洗手檯,楊皓無路可退,只得由他鬧,心想給他咬兩口他心理就平衡了。
可是唇舌交纏沒多會兒;楚寒昨晚壓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
他抱著楊皓怎麼親也親不夠似的,伸手想去扒楊皓的睡褲。
楊皓心裡一抖,趕緊制止住,“楚寒,我餓了。”
楚寒正兒八經的回道:“好,我馬上餵你。”
“………”楊皓縮著脖子躲他的撩撥,“你昨晚不是叫我今兒回去退房子麼,上午搬了家,下午我還得上班呢。”
楚寒不為所動,“我叫人過去幫你搬,你把鑰匙給他們就行。”
楊皓用手擋住男人湊過來的嘴吧,“不行,我裡面有些資料很重要,弄丟了到時月底做賬很麻煩,而且我之前休了兩天假,昨天事情還沒處理完你就把我給拽走了,今兒還得提前回去打理。”
話都說這份兒上了,楚寒自是捨不得讓他為難的,就是面上看起來有點失落。
楊皓見狀又心生不忍,湊過去小聲道:“晚上,好不好?”
楚寒將人圈在懷裡,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但晚上他沒空,昨天為了給楊皓掙面子把投資商給得罪了,現在他在國內還沒站穩腳跟,很多事情都得親自去跑關係,今晚又有兩頓飯局必須得去,少不了要被灌酒。
酒喝多了做事情總是沒輕沒重,萬一把楊皓給弄傷了心疼的不還是他自己麼。
吃早餐時楊皓心情倍兒好,光腳踩在楚寒的腳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節拍,用刀叉把蛋黃摳出來往楚寒盤子裡一擱,語重心長的說:“看你IQ下降得太明顯的份上,哥賞你倆蛋黃給你補補。”
楚寒看了他一眼,只笑不語,隨即把自己盤子裡的蛋白給挑了出來放到楊皓盤子裡——以前他們就經常這樣,楊皓早餐喜歡吃火腿煎蛋又不喜歡吃蛋黃,楚寒為了遷就他每次都跟他換著吃。
早餐剛一吃完,楚寒接了個電話上樓換好衣服就要出門。
楊皓在廚房洗盤子,聽見楚寒喊他,探了個頭出來,“親愛的,剛說啥我沒聽見,你大點聲兒,不費電。”
楚寒朝他走過去,溫聲道:“我說我公司有點事兒趕著去一趟,車鑰匙我放桌上的,下午就不回來送你了,還有搬家公司我給你找好了,留的你的電話,等下記得別關機了。”
可能是從小就養成了照顧楊皓的習慣,即使現在知道這傢伙比以前獨立了不止一兩倍,楚寒還是習慣性的在自己離開前幫楊皓把什麼都打理好,撅著嘴巴索了個吻又道:“還有晚上如果……”
“stop!”楊皓以為他又要提那檔子事兒,連忙打斷他,“我知道了。”
楚寒拿眼一瞄就猜到了他心裡那點小九九,“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又在腦袋裡抹黑我的靈魂。”
楊皓沒好氣的剜他一眼,“以前的你吧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悶屁,咋我們才兩年沒見,你這就趕上更年期了呢,去吧孩子,開車小心點兒。”
楚寒走後沒多久,搬家公司就來電話了。
楊皓趕回去清理東西弄了一半,鳳天的老闆突然打來電話叫他去一趟。
他又急匆匆的趕去了鳳天,在樓梯口碰到苗可和他們二樓的一個領班葉冬。
兩人看見他愣了一下,但立馬又恢復了往日看見他時的痞樣。
楊皓看苗可盯著自己一臉奸笑,轉頭問葉冬,“他咋啦這是,羊癲瘋發作還是癔病犯了?”
葉冬道:“老闆帶了一新技師過來,這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