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合作的拼命掙扎,昏昏沉沉的伸著手示意秘書先生像那天那樣,抱抱我、拍拍我,跟我說說好話。
可惜我實在是醉的太嚴重了,嘴巴半天吐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支離破碎的音節完全無法表達出我的意思,秘書先生非常規矩的扶著我,身上的西服被我搞的皺成一團,一張帥臉也黑了不少。我竭盡所能的扒在秘書先生身上,手腳並用的一次次往他那邊靠。
酒吧老闆抹了下額頭:“每次二少喝醉了都您來接,真是麻煩楊先生您了。”
“切,我才……沒有喝醉呢!”我嚷嚷。每次在我喝醉後能過來接我是他楊亦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才不會告訴酒吧老闆,我每次喝醉後秘書先生都會偷偷親我呢。
秘書先生扶著我跌跌撞撞的上了門外停著的轎車上,車開了一段時間,在拐過路口時7…11的標誌晃花了我的眼,我拉著秘書先生下了車,衝進7…11掃蕩了它貨架上的所有薄荷味唇膏,然後笑眯眯的把唇膏一支一支的塞到了秘書先生的西服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