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行,哥那個,你們什麼時候能放假呢?”雖然不捨和自己已經很甜蜜的戀人,但過年回家看父母還是必須、應該的。“對了,姐和咱們一起不?”去年是自己孤單一人回去的,今年有哥哥陪著,那姐姐呢?
“文秀好像找了個物件,正熱乎著呢,今年大概是不會回去了。”妹妹是個很乾脆現實的女人,既然知道和樓毓天不可能了,也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強子,你和樓先生,你們是不是……”周宇翔想找個適當的詞來尋問弟弟。樓毓天和自己弟弟之間的種種,讓他這個過來人看得很明白,雖然他不常來,但是從每次與弟弟見面時,後者提到樓毓天時的樣子,都讓他有一份瞭然。可是,這條路不是那麼好走的,而且他自己也……
“哥……”面對兄長的問話,周文強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認為自己與樓毓天之間的感情有什麼錯,但不代表他的家人也這麼認為。他愛著樓毓天,卻也不想讓自己的家人因為這樣而難過生氣,該怎麼能讓家人瞭解並同意他的感情呢?可是,不管怎麼說,他是不會放棄的,所以,“哥,我們是真心的,你能幫我們麼?”哥是在大城市工作的,應該會理解這份感情不是像很多人口中的“變態”、“不正常”的吧?
“哥知道你是認真的,他呢?”弟弟的單純,是最讓人心疼的,但是樓毓天呢?他與自己弟弟所處的位置是天差地遠的,他玩得起,可是自己的弟弟是絕對玩不起的。
“他也是。”想起今天早晨樓毓天臨走時的吻,周文強甜蜜的笑了,“真的。”
微嘆了口氣,周宇翔扯出笑容:“希望是吧。”
“真的!”周文強用力地強調著,“哥,你說,楠哥總是說讓我在上面,什麼叫在上面啊?”
聽到弟弟的提問,周宇翔剛端起水杯喝的一口水含在嘴裡沒有來得及嚥下去就噴了出去。看著那天真的眼神,周宇翔問的小心翼翼:“那個,你們,沒有……呃,你們每天晚上怎麼睡?”他不知道該怎麼直接問,大人世界中的問法似乎還不適合周強。如果換個人,他肯定直接就問:“還沒做麼?”可是,他總覺得自己的弟弟還小,這樣的問法,會嚇到他。
想了想,周文強露出甜蜜又羞澀的笑:“那個,呃,就是各睡各的唄。不過,我們在睡前會給對方一個晚安吻。”很長,據毓哥說,是法式深吻,很羞人,可是,很甜蜜。
剛開始看到弟弟羞的臉都紅了,周宇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雖然有所心理準備,但自己的弟弟被人“吃”了,還是讓做兄長的不舒服嘛(也不知道宇翔為什麼會這麼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弟弟是被吃的,而不是吃人的)。但後來周文強的話,卻也讓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不會吧?難道說……可是,怎麼會?如果是……也不可能啊,到底……等等,或者,是真的?
看著哥哥的臉色變來變去,周文強有些擔心:“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今天樓毓天和肖楠啟因公出差了,而王威也因為年底例行的嚴打而不在家,只有周文強和來訪的周宇翔兩人在家。如果周宇翔不舒服的話,“哥,要不我給沈大夫打個電話吧?不舒服可別扛著。”那次沈大夫告訴他的事情,讓周文強一直心裡耿耿於懷,沒想到哥曾經會有那樣的經歷。
“什麼?不是吧?”肖楠啟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兄弟,“你們現在還沒有?”
看著這個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自己房間來糾纏著自己“溝通兄弟感情”的家夥,樓毓天真的是很無語:“為什麼非要做?你以為人人都和你們一樣啊?”再次後悔和他實話實說。
“看你這話說的。”肖楠啟不以為然,“以我聽到你以前的那些床伴的話來說,你一般都是最慢也會一個禮拜就被翻紅浪了,可是和文強,居然這麼久還在純純的小吻階段實在是不正常啊不正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難不成,你不行了?啊,是不是那次捐骨髓捐的?哼!我要找那個家夥,讓他賠償你的損失。”
“行了啊你。”搗了肖楠啟的肩頭一下,“捐骨髓會影響健康?有沒有點醫學常識啊?不是不想做,只是,很享受目前這樣的狀況。”很溫暖,家一樣的感覺。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還是,自從他懂事以來,就沒有了呢?
“切,柏拉圖啊?那適合你麼?”肖楠啟一臉不信的搖頭,“我知道你對文強的感情,可是,該‘做’的時候,就是要‘做’啊。”行了,靠你還是不行的,還得從文強那裡下手。雖然他總是逗文強,讓他一定要在樓毓天的上面,可是,就兩人“經驗”的懸殊而言,還是樓毓天在上面的機會遠遠大於自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