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也不過是個螳螂,後面還有黃雀。斬草除根就是要拔了黃雀的毛。”
“誒?聽不懂!”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昨夜的地雷是黃雀埋的。你去聯絡方旭,把情況都告訴他,讓他見機行事。暗中保護好他。”
“是!”
王東陽身披戰袍——黑色披風。
苗喬:“嗝!嗝!你要做什麼。”
“暗中保護!”
王東陽的黑色披風洋洋灑灑深邃博大地拉風,苗喬又開始打嗝了。怎麼看王東陽的造型都像夜禮服假面,不過那兩條大長腿和鍾馗的形象就成了“月亮胡椒麵”了!
“局長,胡七人送綽號‘鬼剃頭’,咱們局裡關著這麼一號人物……別壞了風水啊……”
墨政委勸諫,黃局長有些動搖。
“那,送拘留所裡?這事,你還是和喵警長說吧,你請來的他聽你的。”
墨政委扇著小扇,心裡發抖:我請來的不是貓,是孫猴!就要把我自己鬧死了!
“警視廳震得住鬼剃頭。”
門外,平緩的聲音、非凡的音質透露著強大的壓迫感!門開了,苗喬站在那裡與墨政委四目相對:“天王蓋地虎,”
墨政委:“寶塔鎮河妖。”
苗喬掏出同樣一把白底墨跡的摺扇,帶著手套在手裡把玩:“一物降一物,‘摸小弟’政委,您不用怕壞了風水。”
墨小迪政委氣得臉抽筋;
黃局長憋笑憋的臉抽筋;
戴處長擔憂得渾身抽筋……
強攻強受齊聚首 千思萬慮盡如空
方鵬是不小心撞見喵警長和飛天鼠在警視廳上演的歷史性一幕的,可是看戲不能只看一半,即使是爛了心的、沒營養的肥皂劇也要知道最後的一個結果。
可是呢,喵警長是反恐戰鬥英雄難免的喜歡搞搞懸疑。方鵬也保持著公私分明的心態前去工作,可身邊賴著不走的洪彩顯然是被喵警長、老大的老大的壯舉嚇傻了。
“回去上課!”
“放假……”
“溫習功課!你要把落下一年的課程補回來!”
“老大……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你討厭我了呢?”
洪彩耷拉著腦袋,臉色還沒有恢復過來。自己在醫院醒來的時候不見了老大,卻來了以前的高中班主任。雖然還有些印象自己吃了迷藥,但是那之後的記憶竟然是一片空白。總之,被老大討厭了。入學的事情、學費的事情都被方鵬辦好了,一夜之間方鵬成了自己的監護人。那麼,就是自己昏迷的時候說了不應該說的話了。
“什麼都沒做錯……我,我沒討厭你……”
方鵬摘下眼鏡,用領帶一頓神擦,鏡片都被打薄了:“我不是答應過你,獎勵的東西就是讓你重新回到學校嗎?”
“可是,可是我什麼都沒做……”
“夠了!學生的任務就是學習,我現在不需要你了!”
方鵬懊惱,本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自己卻說出“不需要”這樣的話。
洪彩咧咧嘴,轉開眼神中噙著的淚水遮擋了真實的情感:“你不要我,我要你……”
從來都沒有執著過,任隨自己的身邊變得安靜。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生氣了,真的生氣了。被誰拋棄都不能失去眼前這個帶著眼鏡、喜歡奔跑的男人,心中的隱忍和勇氣名為愛情。可是,少年並不確定。
方鵬一用力,鏡片碎了。聽著洪彩口中的話,那天夜乘計程車的恐怖回憶襲上眼前:同……同性戀嗎……不要啊,不要!
方鵬生氣了,是因為種種不確定因素變得煩躁。其實此種不安的因素也是名為“愛情”之物引起的躁動。所以說,遲鈍是一種常見病,總要有人打破僵局的。
沒了眼鏡的方鵬才邁出一步就撞到了柱子上,連爬帶滾的落荒而逃,為的就是避開洪彩。洪彩心中這個擔心啊,也不是高度近視怎麼這般的依賴眼鏡呢!洪彩決定還是應該找一位前輩諮詢一下才好,自己心中的這一份沉甸甸的亂麻到底是什麼……
墨小迪的小摺扇搖啊搖,
黃局長的大蒲扇扇啊扇,
戴處長的眼鏡閃啊閃,
喵警長的眼睛眨啊眨。
外婆橋沒搖到,蓬萊仙島也沒扇來,戴處長今天倒是屹立不倒就是不知道還在不在喘氣。
此種沉默讓大老粗黃局長都看出了暗戰的熊熊烈火。墨政委和喵警長互看的這半個時辰裡,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