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更事件’。
作者有話要說:
☆、3:被掛了。
梁椋屬於那種‘平時不感冒,一病必定倒’的人。
這一次也毫不意外地被擱置到醫院裡躺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腦袋裡還有那些猙獰的笑聲。就像耳鳴一樣糾纏著他不放。
“醒啦。”梁椋的母親坐在床邊,那雙手因為勞累的工作,被劃破、被侵蝕,摸上去竟如同樹皮般粗糙。但是這卻是梁椋最溫暖的源泉。
“我發燒了?”梁椋說話,聲音有些嘶啞。
梁母點點頭,說道:“晚上早點睡,熬夜吧。”
梁椋嘿嘿笑了兩聲,問道:“媽,你不上班?”
“你都快燒開了,還上什麼班。請了半天假,想吃什麼,我回去給你做。”
“我爸他們呢?”
“一會該來了。”
“那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他們該知道帶吃的來。”
梁母知道梁椋的脾性,也沒有再留,只是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梁椋的父母在他一歲的時候就離異了,因為他的年紀太小,所以對此並沒有太大感覺。父親的粗心和繼母的精神虐待,讓梁椋的個性封閉又怯懦,但是如果被激怒,卻無比恐怖。
而現在梁椋的父親這邊,已經是第三任妻子,也是梁椋的第二任繼母。
說實話,梁椋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因為她太虛偽,表裡不一,削尖腦袋想把她那判給前夫的兒子安□□這個家裡。
當梁椋的父親和繼母過來的時候,他撐起精神應付了幾句,然後佯作疲憊睡了過去。
他的繼母帶來了冬瓜圓子湯,然後就走了。那湯鹹得梁椋皺眉。梁椋語氣不善地推拒了餘下的大半個保溫桶的菜,閉上眼拒絕任何交談。
他和父親這邊,總是有些說不清的距離感。
“你睡了一天了,以後晚上早點睡,這麼大個人了,也能把自己弄到高燒暈過去。”
“嗯。”梁椋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說道:“我下午掛完液體就自己回去,你下午還要上班,就回去休息吧。”
梁椋並不是不愛他的父親,只是,他們錯失了太多相處的機會,很難有溝通的可能——儘管他們都知道對方愛著自己。
梁椋的父親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梁椋也不知道,意識模糊地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他的父親還坐在那裡。
“點滴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可以動嗎?”
“嗯。”
“昨天你姑媽那裡我給你請假了。你阿姨給你代的班。”
梁椋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然後不吭一聲地起床跟著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梁椋一眼就看到被扔在床上的手機在閃動著,一摁開,竟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