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歸入了雙鳳區老大的手裡。

這位老大湊巧不是別人,就是韓老闆的這位過命弟兄任馬力。

對於拓展一個新線而言,沒有人脈萬萬是不能貿然行動的,這也是韓今宵為什麼要把線拉到金三角的原因,因為他最信得過任馬力。兩人曾經背靠著背披掛著一身傷浴血奮戰過,血肉相貼的義氣,這麼多年了,任馬力的行蹤只有韓今宵一人最清楚,國安九處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懸賞,韓今宵卻連正眼都不去瞥一眼……

這段時間打南線的準備總算籌備的差不多了,防竊電話那頭任馬力的聲音低沉帶笑,和韓今宵說:“老韓,穩妥嗎?不穩妥你一句話的事兒,哥們怎麼著也得來一趟你的盤子,和你面對面地把線路都一條一條捋清楚了。”

韓今宵淡淡的:“這次是打算扮老頭還是扮女人啊?你上回進京那胸怎麼整的,塞了一斤饅頭在衣服裡?”

“業務外問題,我能不回答你吧。”任馬力笑笑的,“易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不讓條子認出來才是正經的。”

“別介。”韓今宵擰起眉,把煙掐滅,“最近總覺得京城不太安生,您要來,可別把九處那幫孫子給忙壞了。”

任馬力說:“成,那你要是有個什麼想法,直接和兄弟開口,咱倆之間就沒客氣那倆字。”

韓今宵淡笑:“老子什麼時候和你客氣過。賭場那盤子,你給我拿穩了,老子估摸著過兩年販毒的那幫孫子都得跌著,回頭往賭場這塊兒肉上湧了,該怎麼著你心裡清楚。”

任馬力:“那還用得著說,別的地兄弟不敢包你的,果敢這塊肉,您鍋裡的,端穩了,有我在,誰他媽都甭跟你搶食!”

韓今宵也不言謝,過命的兄弟之間,犯不著這個謝字,反而顯生份。

韓今宵把電話掛了,脖子舒緩著轉了轉,長舒了口氣,把面前用密文寫好的草案書往桌旁一推,靠在掛燈椅上,摩挲了自己虎口處的刀疤,黑曜石般深邃幽亮的眸子散漫地盯著旎ò濉

這網就算撒出去了,有任馬力接手下線,他暫時不用操心太多……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韓今宵坐直了身子,

說了句進來。

來的人是大煎餅,一進門韓今宵就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由微微挑起眉:“出什麼事情了,這副德行。”

大煎餅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又不尷不尬地閉上了。

韓今宵下巴一點桌子對面的椅子,簡短道:“坐。”

“不,我不坐了。”大煎餅擦了擦自己額頭沁出的細汗,拿眼睛瞟了瞟韓今宵,終於下定決心,硬著頭皮開口,“韓爺,是我辦事不力,但這事兒真是冤枉,我之前明明都去問了,都說那個吳警官沒兄弟,獨來獨往的,誰知道……”

“……”

這沒頭沒尾的一席話,韓今宵聽著,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怎麼,你把吳越的底細給查妥了?”

“查妥了。”大煎餅雖然不知道韓今宵和吳家的冤孽,但自己先前給老大彙報的情況有誤,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他不由地緊張。把一個牛皮袋子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拿出來的時候還絆了下。

“韓爺,真對不住,這事兒是我疏忽,也得虧黃儲那件事,我著手從人部隊大院重新調查了一次,這裡頭把吳警官的家底背景都列清了,學歷工作經歷也都寫在裡頭。”

“您放心,我已經拖人繞著線問過了,吳警官確實沒在辦什麼和我們盤子有關係的案子,但我真沒料到,之前猜測覺得他家底應該挺雄厚的,沒想到雄厚到這地步。”

“韓爺,我看這個關係能保持,咱們最好得保持著,他可比現在我們合作的那個章局長來頭大多了……”

韓今宵原本還聽的有一搭沒一搭的,這時候微鎖劍眉,漆黑的眼珠轉過去,盯著大煎餅。

“這話怎麼說?”

“也怪我糊塗,之前問的是軍區大院那一棟棟單元樓裡的人,他們能知道什麼啊?人家吳警官根本就不是那些樁鴿籠’裡的主,人住的是獨門獨院的首長樓!這還是黃儲那塊兒套來的話,操了!”

大煎餅在那裡感慨著紅三代的牛逼,沒有看到韓今宵搭在臂靠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蒼白的顏色。

姓吳的人不少,但是住在那片兒區域,姓吳的能有幾個?

韓今宵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帶著風雨欲來的沉沉危險。

“你說,他是住首長樓那片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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