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難耐的滾動著,扣扳機的手指常年結著厚繭,他粗魯暴躁地擼動著胯間沉甸昂揚的事物,指腹毫不留情地重重磨擦著那筋脈賁張的莖體,幾乎帶著些自我懲罰的用力,淺粉色的鈴口分泌著溼粘的液體,吳越眼角溼潤,吊梢的眼尾微微泛著紅,竟似有些委屈……
他是真委屈,真難過,什麼玩意兒!他媽怎麼會在個男人身上蹭出火來!
這臉上架的住嗎?非但臉上架不住,就連那心理的坎兒都過不去!
可是下身那無恥的東西就是蔫壞地精力旺盛,一柱擎天,似乎在嘲諷著在叫囂著,在逼著吳越承認某些可怕的隱埋著的癖好和慾望。
情慾是什麼?吳越並不是太清楚,他似乎總是對這些問題有著本能的排斥,不願意多想。但他覺得能撩撥起那玩意兒的應該是像曾東昇他們熱衷的,女人的桃/乳酥/胸,柔軟而火熱的身體。
但那是他所沒有嘗試過的東西,從小到大明追暗戀他的女孩不少,但他特傲慢,壓根不去理睬,二十四的人了,連個姑娘的嘴兒都沒親過,這麼個情感上的奇葩,他能知道些什麼?
他只覺得自己到了歲數,找個女孩娶了,船到橋頭,該有的慾望和感情總該有,男人嘛,開枝散葉是為本能,沒什麼可憂慮的。
可是,誰他媽來告訴他,為什麼他現在滿腦子揮之不去的都是韓今宵胯間那讓他頭皮發麻的沉甸甸的東西?那肢體磨蹭時隱秘而火熱,倏忽被點燃的刺激感——
那是他該有的感覺嗎?操了……
吳越年輕勻稱的身體緊繃著,高潮在強烈的自責和快感下海浪般地湧來,覆蓋住他的意識,理智在這一刻成了洶湧風浪中一葉顛簸著覆滅的小舟。
“嗯……”小腹顫慄著繃緊,勒的原本就極其漂亮的腹胯溝線更加的突兀性感。他一隻原本撐在牆上的手抑制不住地捂住嘴巴,把高潮時急促的呻吟和濃重的粗喘都緘封在指縫之間,溼潤的鳳眼卻不自覺地睜開。
瞳眸中,一片塵埃紛亂……
24、小小悸動
吳越平時工作不按點,生物鐘紊亂,第二天早上醒的很早,下樓的時候才六點半左右,本以為樓下會一個人也沒有,誰知道一推開門,肺腑裡湧進山間清新甘甜的空氣,眼簾裡也同時映出了韓今宵高大英挺的背影。
“……”
經歷了昨天的那件破事,吳越看到他不免有點陰鬱氣悶。更何況他也知道昨天雖然天黑,但自己的反應,這廝十有□也看到了,不說只是在給自己留面子。
……誰他媽稀罕你給留的面子!
韓今宵聽到背後動靜,回過頭來,看到吳越他倒是挺淡定的。他在抽清晨起來的第一根菸,漫不經心地和吳越點了點頭,表示問候。
吳越壓根不理這人!視若空氣,徑直擦肩而過。在山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白T恤有點短,露出了細瘦的小腰。
吳越一下把手放下來了,拉了拉衣襬,還下意識地瞟了眼自己的褲子,沒辦法,這騷包褲腰太低,別給褲衩邊沿給露外面,吳二爺丟不起這臉兒。
他這一系列過程全給靠在一棵老樟樹下的韓今宵看到,吳越一回頭,就對上那人懶洋洋的眼神,臉上還掛著似笑非笑地表情。
操了!
吳越瞬間覺得自己很是傻逼透頂,俊目狠狠一瞪,想撿回那隨著懶腰已經掉了一地的威嚴。
“你笑著什麼?”
韓今宵:“……”
“我問你話呢!你笑什麼!”
韓今宵磕了磕指間的煙,瞥他一眼:“你們做條子的都這鳥德行是吧?咋的,大清早一開口,別的不說,先把人審個一兩句也痛快?”
這回輪到吳越沉默了。
韓今宵換了條長腿伸直著,繼續倚在粗糙的大樹上,吳越覺乎著他這人也和這棵樹一樣,皮糙肉厚的……一看就他媽欠收拾。
韓今宵似乎意有所指地說:“怎麼樣?昨晚睡的還安穩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吳越就一肚子火氣,嘴上卻還硬著:“爺就和躺龍床上似的,他媽一夜安眠到天亮,連個夢都沒做,你問這幹什麼?”
“沒什麼。”韓今宵挺乾脆的,“不過老子倒是沒怎麼睡好。”
吳越:“……關我屁事!”
韓今宵慢條斯理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吳警官,昨晚上的事,你別梗心裡頭。我對你沒那意思。”
吳越正舌尖翻騰著一堆粗言穢語準備丟出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