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命令很微妙,吳越沒有多說,但韓今宵只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並不是在抗拒。他抬手,給吳越鬆開。
吳越坐起來,一把揪過韓今宵的衣襟,竟然開始主動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眼神熾熱而火辣,動作焦急而笨拙。韓今宵有個釦子特別難解,他扯了幾次都不得要領,最後乾脆發了狠勁,刺啦一聲,直接把韓老闆的扣子給扯飛!
不想要衣物的阻礙,不想要絲毫的隔閡。
喉結上下滾動的,難耐地嚥著唾沫。
對於現實和虛幻的分不清,反而更容易讓禁慾的人找到自己的本能和渴望。
酒精燒的這種渴望變得更加的張狂,吳越覺得體內有無數個螞蟻在舉著無數個小火苗,在骨頭縫隙裡,血管旮旯裡躥動著,躁動著。
二十四年的按捺,連自/慰都不怎麼願意,卻在這時像被投了一把火在澆了酒精,澆了汽油的乾柴上,轟的一聲把理智和廉恥燒的一乾二淨!燒的雙眼通紅——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撕扯扭打糾纏變成了相互的,兩具同樣強壯,同樣幹練,同樣散發著雄性陽剛魅力的身體緊緊貼合著,韓今宵壓著吳越,兩人齊齊跌在棕墊床上,床鋪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呀聲。
赤/裸的軀體再沒有一絲縫隙地貼合在一起,被汗水膠著的更加難捨難分,每個毛孔都舒服喟嘆地舒張著吮吸著對方,從所未有的奇妙契合感在兩個之間竄著,如同刺啦刺啦的電流驟然電過全身!
吳越的手顫抖著,皺著眉頭想要伸手去撫慰自己的下身,卻被韓今宵握住,帶到對方昂揚怒指的□。韓今宵貼著他的耳畔,呼吸噴在他的耳廓:“握住它。”
吳越有些抗拒,韓今宵拿自己尺寸駭人的性/器頂撞了同樣硬大的小二爺,吳越被刺激地喉頭髮出含混的呻/吟,頭揚著,探出手去握對方的雄武。
韓今宵的□實在太大了,吳越的手甚至不能怎麼包住他,他又不得要領,自己身上還燒灼的厲害著,只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