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小說:保鏢[強強] 作者:津鴻一瞥

摁倒在溫暖綿軟的被窩裡,二人裸裎,楚珣全身都是軟的,軟得像一灘水。而且這夢跟小時候大不一樣,他的小珣恍然間長大了,成熟俊美的男性身體在他身下勃動、堅硬。他夢到他把小珣霸道地壓在身下,在對方身上挺動,他渾身都熱了!光滑炙熱的面板摩擦著那種快感刺激得他心口都疼……霍傳武不好意思對楚珣或者任何人坦白,他其實喜歡那樣,挺害臊的,但他是個正常男人,他喜歡。

早上醒來一瞧,褲襠裡溼滑狼藉,都射出來了。

週末來收髒衣服的護工不解地問,“你怎麼自己把褲頭都洗啦,這麼勤快?”

霍傳武頂了一張紅石榴似的大臉,耳朵都憋紅了,不敢正視對方的眼。他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自褻是什麼時候?他有過嗎?

傳武開啟最後一個飯盒,裡面是兩個尚帶餘溫的棗餑餑,掰開來,竟然填了豆沙餡。

大師傅說,“我們山東餑餑,餑餑上插小棗,裡面不興有餡兒的。”

楚珣固執地糾纏人家師傅,“您就給我做帶餡的,要甜豆沙甜蜜棗的,我就要這種,就這種!”

楚珣不懂風俗,棗餑餑和百樣麵食,一般是膠東人民過年或者給小孩擺滿月酒才上桌的,他八月十五中秋惦記給二武送餑餑。

霍傳武大口大口咬著棗餑餑,甜的,真甜,甜中帶酸澀。記憶裡最後一次吃這麼甜的餑餑,還是十幾年前賀誠帶給他一袋,說,這是小珣託人捎給你的。

自我認知需要過程,有些事就需要個契機、需要有人激那一下。

霍傳武剛到京時接受治療,同時按例接受組織隔離政審。手續完畢,解除一級保密狀態,傷好得差不多,他才有機會給家裡打個電話。

傳武媽驚喜:“二武?”

霍傳武笑出酒窩:“媽,是俺呢。”

霍傳武這幾年口音都變了,不南不北又帶些東南亞華人腔,可是每回給他老媽打電話,又變回憨厚男孩的口氣。

傳武媽問:“恁不是上南邊兒做生意去?沒跟大軍在一起?啥時候回來?”

傳武解釋:“沒跟哥哥在一處。俺……俺在北京。”

傳武媽愣了,有強烈不好的預感:“恁咋上北京了?誰讓恁去北京的?!”

“二武,趕緊回來,快回家!媽媽想恁了。”

霍傳武輕聲說:“媽,俺想再過一陣,再回家。”

他剛在北京落地時對賀部長說要退伍回家,短短一個月心思就變化了,只是有些事,不太好跟領導改口。

傳武媽前幾年身體就不太好,腰痠,總犯頭疼病。她心裡特別惦記她的心肝寶貝二武,又可能是女人到了歲數,多多少少有更年期綜合症,偏頭疼,疼起來歪在炕上,什麼活兒都幹不了。人年紀大了缺乏安全感,更加牽掛子女,拼命想把自己最在乎的人抓牢在手裡,攥在身邊,父慈子孝,兒孫繞膝……劉三採就是這麼個當媽的心態。

劉三採警覺地一遍遍追問:“恁在北京趕剩麼?北京都有誰?恁都見著誰了?”

傳武小聲道:“大慶、吉祥他們都在北京做生意麼,俺就,見見他們。”

傳武的聲音極其不自然。以這人整瞎話的負數段位,每回言不由衷臉膛上迅速曬出兩塊大紅臉蛋子,甭提多麼可笑!

劉三採揉著跳筋的太陽穴,脫口而出:“俺知道恁上北京見誰去了,恁去見楚家那孩子去!”

“那孩子從小就毀你,都這麼大了,恁還惦記他還去見他!”

“那是你爸爸、是咱全家人兒的傷心地,俺這輩子死都不去北京!!!”

霍傳武骨子裡是有脾氣的,骨頭很硬,最容不得別人逼他,突然爆出一句:“俺怎麼就不能跟他在一處了?!”

劉三採:“二武!”

霍傳武一下子閉了口,悶頭不接茬,抗拒他媽媽的逼問。

他有這個心結。他聽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說楚珣一個字兒的不好。他媽媽不喜歡小珣,這對他是剜心的難過。

當初答應退伍回老家結婚,是還他母親的心願,可是現在,他心裡有一根線牽著,舍不下。楚珣這些年過得多辛苦,練功多苦,身體都糟蹋了,出任務在境外路途艱險,一個不小心小命都沒了,怎麼可能捨下這人不管了?小珣要是出事兒,誰在身邊護著?小珣掉冰窟窿裡,需要人連命都不要地去救,誰能上去拉這一把?

劉三採也是萬沒想到,她這通電話適得其反。外力的阻撓反對,從來都是小兒女們忠貞節烈的感情最好的催化劑。父母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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