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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湯少“唔”了一聲,隨即是臨界點上一連串細碎呻吟,隨著床板的搖顫,斷斷續續,連不成個整句子,“唔,你……混、混……蛋……人家……不、不要……那個……啦!”
阿龍的褲子褪到腳踝,人站在床邊,動情又粗野地幹著,搖撼床板:“你不要哪個?”
小湯眼角帶淚,一身驕氣,不甘心,卻又捱不住身體裡排山倒海湧出的快感,低聲叫罵:“你個狗、狗熊……啊……啊……”
阿龍兇巴巴地低吼:“要不要?!”
湯少爺那嬌貴身子,被那蠻貨幹得四體大開,兩隻手被西裝襯衫纏住,無力地敲打阿龍溼漉的胸膛,身上遍佈被啃咬的紅痕。他下半身懸空在床邊,兩條腿被對方高高地舉起,每一下撞擊讓他腿肚子痙攣顫抖。後庭細軟處劇烈收縮,被搗得一塌糊塗,屁股瓣子紅腫,快要經受不住這樣野蠻粗鄙的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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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珣半側著身子,仰在傳武肩上,重量搭在傳武沒受傷的這半邊。
傳武的手指頂進他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彷彿帶電一般,讓他猛地一抖。楚珣咬著嘴唇不洩露一絲聲音,又因為樓下另一對人馬的騷動而產生混亂的錯覺,雙方彷彿近在咫尺,只有一牆之隔,令他有一種難以描摹的羞恥感。這種恥感對楚珣這種人簡直不堪一擊,他不在乎,這樣反而更加刺激男人的興奮點,渾身敏感帶激發。兩粒乳尖未經碰觸,都硬成了鐵蠶豆。
傳武手指帶著粗糙槍繭,緩緩頂開脆弱的甬道,凸起的槍繭劈開一條路正好摩擦到要命的位置。楚珣整個人戰慄,兩手抓住床單,後腦勺在傳武臉上磨蹭,死死咬著嘴唇不叫出聲,身體被撕開貫穿的瞬間竟然有受刑般的快感!他下體重新崛起,陽物筆直衝天把被子頂成帳篷,傳武只用三根手指插弄著他,就讓他無法抗拒地勃起。
楚珣回想以前跟林俊在一起、跟小湯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過丁點兒反應。
不可能有這種感覺,根本就不能硬。
只有傳武能讓他這麼硬,用手指把他搗上高潮,手指抽插得他快要射了。楚珣呼吸急促,整個人沉醉在漩渦中,抓住傳武另一隻手,十指緊扣。
霍爺可從來不稀得用手幹那事兒,手指頭只是幫個小忙,前戲開個道,緊接著才上真傢伙。
槍繭隨即換成一杆長槍,圓柱形的槍管,極堅硬,滾燙,裹著一層燒紅的鐵水,深深捅進楚珣的身體。
楚珣身體猛地向後弓起來,雙腿敞開,遷就對方的姿勢,讓傳武一寸一寸頂進來。他一腿搭在傳武腿上,腳尖勾住對方,帶汗毛的小腿互相磨蹭,麻癢的,又很舒服。
兩人面向天花板,除了兩顆頭,脖頸以下全部藏在被子下面,掩蓋住豪放不羈的肢體糾纏;上身都穿著背心,下半身脫得坦蕩。二武一條霸道長槍充滿了楚珣,溫暖,綿長,一下子讓他安穩,感覺像被對方結結實實抱在懷裡守護。長年勞累,疲於奔命,歷盡艱險,精神上的壓力和負疚感讓他快要四分五裂,楚珣張開雙臂,大口大口地呼吸,感受著二武一下一下地侵入,腫脹蜿蜒的筋脈搗開他的腸道。二武滾燙炙熱的生命力彷彿與他融為一體,填滿他的脆弱,無比充實……楚珣雙眼失神,模糊的視線穿透屋頂,眼前一片朦朧浩瀚的星海,繁光點點,斗轉星移。光芒灑落在兩人身上,美得令他窒息,想哭。
床板發出隱秘誘人的吱呀聲,很輕,很慢。
棉被輕微起伏,富有韻律,被子下的人很有節制地移動身位,幾乎看不出動作的幅度。楚珣小心翼翼地下壓,坐向傳武的胯,突然笑了一聲,感覺到傳武的硬物竄了一竄,往他裡面又頂進半寸。
楚珣喃喃地:“你還能長得更大啊?”
傳武慢悠悠地加力,這會兒也不臉紅害臊了,直白地說:“你夾得緊,俺就能更大。”
楚珣笑罵:“混球……”
傳武故意用帶胡茬的粗糙下巴磨蹭楚珣,啃他耳垂、脖子,也憋了一股勁兒,粗聲質問:“厲害嗎。”
“俺還能不能幹動你。”
“能不能了?!……”
傳武猛地往上一頂,胯骨不動,只用鳥動。楚珣臀部肌肉劇烈抽搐,咬住被子,整個人彷彿升騰起來。
二武兩手掐著他的後腰,是用雙臂臂力硬生生將他臀部舉起,抬高半尺,給自己撤出個迂迴的空間。傳武然後一下一下地發力,深深地頂進,再抽出一半,再次頂進。霍小二爺發育得太好,粗憨強壯,脹得楚珣又疼又爽。他被傳武頂得快要射了,又因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