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錯了,它是形容詞。這形容詞“偷”它到底又是什麼意思咧?《說文》中是這樣解釋的:偷,苟且也。
這下明白了吧?偷情,就是苟且之情的意思。
你說說,日日行這苟且之事,這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情呀!
且說某日倆人在豆豆房間一時情動難以自持且看家中無人便忘情相擁而吻剛分開還沒說話程媽媽忽然推門而入,看了他倆一眼忽然說:“哎?熱呀?暖氣燒太高了,看你們倆那臉紅的。”
當時張慨言就覺得自己的汗順著額頭經太陽穴沿臉頰往下流,心撲通撲通差點兒沒跳出來,太懸了,你說程媽媽要早進來一秒,這事兒得演變成什麼樣兒?
鑑於這事兒太過刺激了,刺激到以至於後來數天倆人都一直在懷疑那天程媽媽是否在故做鎮定,所以張慨言和程知著商量了一下,決定放棄前兩天商量好的初七一起回北京的計劃,由張慨言一個人先殺了回去。
張慨言走那天程知著特意沒起床,倒是程媽媽開門兒的時候正好看見張慨言和張媽媽正在路邊等車,過去和他們聊了會兒。
回家程媽媽就問程豆豆:“你畢了業考研不?”
程豆豆拿被子把頭一蒙:“我有病呀?!”
“人張慨言就準備上研究生,你怎麼就沒個有上進心的時候?”
程豆豆怒:“張慨言上研究生我就得上呀?他要出國我也得出啦?他要上月球我也得去啦?他要死我也跟著?我就不!”
程媽媽一巴掌拍他腦袋上:“生出來都是兒子,怎麼人家那個就樣樣兒好,我這個就他媽狗屁不是?”
程豆豆被打急了,大喝一聲:“原來你想要個是狗屁的兒子呀?!”
第 25 章 鎖
程豆豆找到工作的時候頗得意了一陣子,每天人模狗樣地上班,人模狗樣地下班,偶爾晚歸一次便會煞有介事地哀嚎“累死了累死了加班真是累死了”,再偶爾上班時候接到張慨言電話時都一副國家領導人的腔調,甚至有一次他還拿回來一大沓子原文的技術資料讓張慨言當廉價勞工,理直氣壯得十分之二五八萬。
張慨言就笑,說:“合著您上了班兒也是這麼股子奴才勁兒呀?沒比我強多少嘛。”
程知著對此頗不以為然:“那能一樣嗎?你那是什麼企業?我這是什麼企業?一個是資本主義的苗,一個是社會主義的草,我不扶持它誰扶持它?能指望你嗎?”
張慨言考慮了考慮說:“不能。所以甭讓我給你翻這個。你們公司連個能看這麼簡單材料的都沒有?”
程知著急了,東西一摔,震天的響:“你他媽的!老子不認識單詞你不知道呀?他媽一個‘效能’每張都出現,出現一次我查一次,你想累死我呀?我警告你你甭拿你們資本主義的腐敗作風衡量我們社會主義,我們公司怎麼說也是能排進500強的企業,你再侮辱它,老子殺了你!”
“哎喲,好忠心呀,請問您那是哪兒的500強呀?全國呀?”
“全區!”
“噗……”
“豬,笑死你!”
“得,我給您翻還不成嗎?不過明天行不行?今天太晚了,豆豆,該上床了吧?啊?”
“你答應啦?”
“答應答應,豆~~~”
“我、我容易嗎我?”
“求人嘛,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張慨言齷齪地笑:“再說,你這兩天回來得那麼晚,咱倆都好幾天沒……了。”
“我怎麼說我這兩天覺得不太舒服呢。”
……
“嗯……,張、張慨言,我、我今天去買標準了,啊……”
張慨言從他胸前微抬了一下頭:“小豆豆,老公親你的時候別說廢話,至少別說這麼廢的話。”
“不是,我遇見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張慨言辛勤地耕耘著,敷衍地問了句:“什麼有意思的事?”
“那個……,嗯……,我,翻3C(國家強制認證)的目錄,塑……嗯~~~~,塑膠製品裡只有一種要過3C,你猜,哈啊,是、是什麼?”
“嗯?”張慨言爬上來,用力吻住程豆豆的舌頭,逗一下,挑一下,卷一下,鬆一下,壓一下,翻一下,再逗一下,再挑……,沒兩三個回合,程豆豆氣喘吁吁,程小豆豆輕輕顫抖了。
“你……猜出來了嗎?嗯~~?”得,最後一個字變調了,效果立即發生鳥質滴變化。
“不知道,”張慨言壞心眼兒地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