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找副班幫忙的。”
雲躍的眼神還停留在天延的身上,“什麼忙?”
莫馭昭朝靳祁遞了個眼色,靳祁把蒲汀喚了過來,契器的手中還壓著動彈不得的舒緋纓。
天延一看到舒緋纓,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莫馭昭一看到天延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便道:“副班,我知道她長得醜,我今天就是來請你把她淨魂的,這兩天她一直纏著我們,晚上都快做噩夢了。”
“淨魂?”天延伸手把貼在舒緋纓額頭上的制靈符給撕了下來,“可她並不是怨靈啊。”
“啥?”莫馭昭震驚了,“難道她又是契器?”符靈裡沒提到過啊。
天延搖了搖頭,“她也不是契器。她是在去亡靈界的途中被截下來的。”
莫馭昭忙道:“那還送的回去嗎?”
天延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的靈力不夠。”
莫馭昭道:“那怎麼辦?”
天延道:“雖然送不回去,但是你們可以在她身上下個禁制,禁止她接近你們。”
莫馭昭和靳祁對視一眼,“拜託副班了。”
天延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也太蠢了吧,平時怎麼上課的?”
莫馭昭冤枉死了,“禁制符咒我還沒學過好嗎!”
“這樣啊……”天延絲毫沒有錯怪他的愧疚,轉頭看向雲躍,“要不你直接把她吃了吧。”
舒緋纓:“!!!”
莫馭昭:“……”
天延:“……”
雲躍看了一眼舒緋纓,滿臉地嫌棄:“不要,她太醜了,吃了會胃疼。”
舒緋纓:“……”
天延不滿地扯了下他的手臂。
雲躍不屑地撇了撇嘴,手臂一揮,舒緋纓就消失在了原地。
現場一片寂靜。
“……吃、吃了?”莫馭昭結結巴巴。
“在我的空間裡。”雲躍道。
“那就好。”莫馭昭安心了不少。就算長得再奇葩,那也是一個幽靈,幾十年後說不定還能再投胎成一個正常人,就這麼扼殺了實在不好。
“你們沒事了吧?”雲躍不耐煩地看著他們,“可以走了。”
莫馭昭扯了扯嘴角,拉著靳祁轉身就走。
要是能在家裡做一個安靜的學霸,誰願意出來曬太陽。
沒有了舒緋纓這個跟屁蟲,莫馭昭覺得回家的步伐都輕鬆了起來,連帶著坐上靳祁的豪車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抗拒了。
……說起來,剛才來的路上他似乎也並沒有反胃反得很嚴重呢。
難道是因為早上起來已經吐過的關係嗎?
雖然並沒有吐出什麼東西來。
然而,莫馭昭的好心情全都在靳祁把他扯到了後座上後被破壞地一乾二淨。
他戒備地瞪著靳祁:“你要幹什麼?”
靳祁面無表情:“幹你啊。”
莫馭昭:“……你麻痺。”
然後靳祁就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美其名曰補償昨天晚上被打斷的那一次。
第一次玩車震,狹小的空間和靳祁不加節制的動作,讓莫馭昭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拆開來重新組合了一遍。等靳祁盡興了,莫馭昭不知是暈還是睡了過去,連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抱上樓的都不知道。
而之後的幾天裡,靳祁不知是發了什麼瘋,又或者是真的發情季節到了,整天整天地把莫馭昭關在房間裡,做著不能描寫的猥瑣事情。莫馭昭無數次反抗失敗,簡直生不如死。
就這樣過了近一個禮拜,就在莫馭昭以為自己即將精盡人亡的那一天,靳祁出門了。
出門去完成他答應學院的那件事了。
莫馭昭這才明白,人家特麼就是在為之後的幾天外出做準備——先把那幾天的分量做完了,抓蟲子的時候就不會慾求不滿了。
真是太特麼的機智了啊,機智的無與倫比。
莫馭昭朝著靳祁的背影狠狠地豎了箇中指。
又睡了幾個小時,莫馭昭自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了。
這次靳祁出門也不知道幾天能夠回來。
莫馭昭突然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全職太太,安靜地呆在公寓裡等待丈夫的歸來。
但是對方回來之後,自己還是逃不過被啪的命運。
莫馭昭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系統陷害穿到了小黃文裡,否則怎麼會基友變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