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祁業翔本來今晚一直都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陰冷攝人,“意思就是說我生氣了!”他幾乎是把葉朝拖進臥房裡,然後一把將他扔在床上,欺身壓上。
葉朝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在一年前他還沒有找到工地那份工作的時候,有一次在御河橋下,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跟蹤了他半天后最後把他壓倒在一個窄巷子里布滿汙垢的地上。那個時候,葉朝一下子就又想起了家裡那兩隻在泥裡拱來拱去的長著渾身爛瘡的豬,他感到抑制不住的反胃,不由自主地瘋狂的連踢帶咬,最後那個40出頭的胖子終於捂著被葉朝咬得鮮血直流的耳朵亂叫著跑了。
但是這次葉朝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反抗,他的手腳像是被魔法束住了一般,“是他,在我身邊的是祁業翔,是他啊,是祁業翔啊……”這個念頭好像巫術中的咒語一樣在葉朝的大腦裡徘徊,他像是被催了眠,什麼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一陣將心撕開的劇痛襲來……
……
等到祁業翔從主臥室的浴室出來的時候,葉朝還躺在床上痛得全身發抖。“愛樂廣場”是mb經常聚集的地方,但是祁業翔平時從不出去隨便找那些人回來,但今天,今天是一個例外,當下午的董事會上李肖帶著3%的楚氏股份和五個楚氏大客戶跳槽時;當下班前餘助理拿來營銷部的財務報表,祁業翔發現在李肖一年“得力”的領導下,300萬不翼而飛時,當今天晚上在旋轉餐廳李肖告訴他要分手的時候,這個例外就這樣發生了……
他用力的將身上的浴巾拉下,看著痛得縮成一團的葉朝。本來想叫他走的,但因為看到他痛得抑制不住的顫抖和強忍回去的眼淚,祁業翔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不一會兒,祁業翔感到身後有小心翼翼的挪動,最後一直輕輕的靠到他的身邊,祁業翔懶得理那個人,但是半天猶豫後葉朝還是不識相的開口說話了,聲音輕的不知道是怕嚇到祁業翔,還是怕嚇到自己:“怎麼了?今天你臉色這麼差。有什麼事不高興麼?……可以,可以和我說說嗎?”
“你是柿縣人?”祁業翔聽到葉朝普通話裡帶著的輕微口音,轉身問到。
“是、是啊。”
祁業翔冷笑了一聲:“剛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上一個拐走了我300萬和五個大客戶的生意,你又想來拐走我什麼……”
葉朝來不起反映便被祁業翔一腳狠狠地踢到了地上:“像幹你這一行的肯定是想讓我包你吧,哼哼,不過你的技術還太差,要我包你你還得出去再練兩年我才會考慮。不過現在我們可以玩一個特殊的遊戲——SM怎麼樣?嗯?我會付給你很多的錢,很多錢……玩嗎?……”
葉朝摸著被踢下床而撞倒床頭櫃上的頭,眼前一片模糊,身上剛剛緩和的劇痛又重新叫囂起來:“好、好……”他被撞暈的大腦根本反應不出祁業翔問了他些什麼,只是一味機械的應答著。
“好?!我就知道你們柿縣的人全都是見錢眼開的賤貨!”祁業翔將床頭櫃上的裝飾燈用力扔到葉朝的頭上,葉朝一下子便被砸得懵了過去,眼前好像有紅的東西流過。就在他剛剛恢復意識能做出反應的時候,身上又不知道被什麼又長又硬的東西重重的一下下的抽著,葉朝的全身都在劇痛中掙扎,各處不停的巨痛好像一張掙不破的網,要將他勒的要窒息……可是慢慢的感覺好像又沒有那麼明顯了,整個身體好象輕飄飄的在天上懸浮著。好像被那天柿子林裡的晚風吹著,好舒服。
最後葉朝還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祁業翔的豪華臥房裡了,白色,周圍全都是白色。
“先生,您醒了?”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
葉朝努力的掙開紅腫的眼睛,尋聲看去,只見一個小護士的正掙推著一個小醫護車站在他的床前,幫他把快空的輸液瓶換上了個新的,“是另外一個先生送您過來的,您放心,您的東西他都託付給醫院保管了,有您的身份證和兩萬元錢。哦,那位先生幫您填住院登記表的時候說不認識您,可是他幫您預付了全部的醫藥費耶。真是個好人呢!……”
葉朝轉頭向窗外看去,想辨別現在是黑夜還是白天,結果直射的刺目陽光一下子照的他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第四章
葉老二拿著打工賺回來的一萬元錢,高興的就差沒放鞭炮慶祝了,在村裡逢人就吹噓自己的兒子在城裡是多麼的有出息。
晚飯過後,葉暮私下裡跑到東屋葉朝睡覺的地方,拖鞋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