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連個面都不露。你說,你這些天上哪鬼混去了!”
季明時愕然,這哪來的猥瑣大叔,上來就罵人。他不滿地瞥了蘇語墨一眼,心道這姑娘是不是自帶召喚奇葩功能,遇見的人除了自己一個比一個神奇。他上前一步,耐著性子說道:“這位先生,這裡是學校,請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
如此官方的宣告顯然沒有一點威懾力,那位先生看了季明時一眼,大概是覺得這個弱雞似的男人不堪為對手,轉而又向蘇語墨道:“不想工作就跟我回家,王阿姨的侄子從小就喜歡你,他家家境也好,你嫁過去也不吃虧。你一個女孩子,不嫁人不工作,要造反不成?”
至此季明時大概猜到,這位畫風清奇的大爺大概就是蘇語墨的父親了,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季明時不禁狐疑地打量了那男人一番。
蘇語墨溫婉可人,進退有度,除了膽子小,也沒什麼別的缺點。可是他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明顯是上述特徵的反義詞,再結合一下這位父親的所作所為,季明時武斷地認為,蘇語墨大概是撿來的。
蘇語墨氣得渾身發抖,可父親多年的積威又令她敢怒不敢言。她臉上的神色變換不定,最後終於停留在了萬能的表情——哭上面。
季明時特別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連忙把她拉到自己身後,勸說道:“蘇先生,你講點道理,你的女兒是個成年人了,有權利選擇自己未來的道路。況且你女兒品學兼優,聰明踏實,的確非常適合繼續深造。而且據我所知,她完全有能力負擔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這一點非常難能可貴。蘇先生,我認為您應該支援您的女兒,她……”
蘇父不耐煩季明時的長篇大論,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你廢什麼話,她是老子生的,老子叫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你又是誰?”
季明時有些刻薄地腹誹道,你不說我還真以為她是你撿的。他著實被這種蠻不講理的論調震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