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履,似乎非常溫柔儒雅的男人。“你就是王軒王先生吧。”
“……他怎麼了?!”王軒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關心那個男人是誰。
“沒什麼,塗了點藥……你幫他解決解決就沒事了。”那男人淡淡地道。
“你!!!!”
“呵呵,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林麒,是林麟的大哥……林麟就是凌霜,不知道你聽他說過家裡的事情沒有。至於何璃……如果王先生不肯幫他解決的話,也許……他會死的吧。”
為了救何璃的命,王軒此刻只好乖乖地照林麒所說的話去做。
他心中卻忽然產生了一種正在背叛凌霜的感覺。
凌霜……林麟……林麒……何璃……他的心中已經一團混亂了。
林麒撥通了一個電話:“爸……小麟已經過去了……?好,我馬上放人。”
於是,在目睹王軒做完該做的事情之後,林麒的確放他們走了。
清醒過後的何璃,滿臉羞澀地看著王軒。“王大哥……謝謝你……”
“……那個……我們是不是去一醫院看看你霜哥的情況?”王軒說出來的卻是這句話。
“嗯……”何璃紅著臉點點頭。
20
20、第 20 章 。。。
凌霜終於在醫院,見到了他闊別已久的父親林蕭。
他比自己想象中凌厲的形象蒼老憔悴了很多。病魔果然是世界上最無情的東西。
“麟兒……”林蕭輕輕呼喚了他一聲。
“哼。”前面的事情還有下文。而當他哭著找到他的白大哥的時候,白類聽完了一切,說出了一句讓凌霜終身難忘的話:“你是豬吧?!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為你家有錢,你現在和林家都斷絕關係了,還來找我幹什麼?!”說完這句話,白類就丟下遍體鱗傷的凌霜,掉頭離去。
那段時間,凌霜就這樣一個人睡在了荒郊野外。也許是上天庇佑,他居然還沒有死。等他身上的傷終於慢慢好了,走投無路的他,只好回林家向父親道歉。他本以為,父親就算再生氣,最後也一定會原諒他的。他們畢竟是父子。
結果,林蕭居然憤怒地對他吼道:“你個死基佬!!給我滾!!林家容不下你這種敗壞家風的存在!!”
17歲的正讀著高三的凌霜,就這樣被趕出了家門,也離開了學校,成為了一個流浪兒。他撿過垃圾,當過乞丐,也當過小偷,捱過無數頓打,也捱過無數頓餓。最後他終於發現,什麼才是美貌的他賺錢的最佳方式——那就是,當money boy。他就這樣一直當了三年的mb。他賺到第一筆收入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著在他滿18歲之前去公安局把身份證上的名字改了。因為成年人無特殊理由是不能隨便改名字的。
可是當money boy其實並不比當小偷乞丐輕鬆多少。那些客人常常提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要求,mb不能拒絕任何人的任何要求,否則將會受到酒吧老闆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雖然,後來他成了頭牌,成了mb的領班,境遇就慢慢地好了,但他還是不滿足。他想要狠狠報復所有欺負過的人。21歲的他,才終於有了足夠的資金和人脈成立自己的gay club。這個時候,從經濟上來說,他的確不需要再和男人睡覺;但從身體上來說,他耐不住寂寞。更重要的是卻是,從精神上,他已經習慣了放縱自己。
他成了貨真價實的女王受。雖然他的身體已經更加習慣在下面,在上面的時候並不多,但他可謂是“身體上的受,精神上的攻”,自從他成了白色菊花的老闆,不僅沒人再敢折磨他,他還常常用各種道具狠狠地折磨別人。人就是犯賤,好多有錢人居然還心甘情願地被他折磨。
他最得意的是一件事,是某天,初戀情人白類居然找到了他,提出要和他重修舊好——因為那時侯,已經有很多男人把得到他的心作為追求的目標了,而白類自認為自己得天獨厚。
他笑眯眯地拿出一副手銬腳鐐,說:“好啊,你乖乖地聽我話,我就答應你。”
在白類的記憶中,凌霜完全是隻溫柔的小綿羊。所以他一心以為凌霜只是做做樣子嚇嚇他,想都沒想,就乖乖被他拷上了。
結果,凌霜毫不留情地用上了皮鞭、棍子、蠟燭、夾子、電擊棍等等各種道具,還往他的菊花裡塞進了一切自己能想到的物品。
白類在醫院裡躺了整整三個月。後來還留下了種種似乎終生都難以消除的後遺症。
當他憤怒地提出要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凌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