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況且這次不過是搞點證據,又不是去惹事。等大哥們回來,我看你那倆小哥也就恢復正常了。沖沖,你不要太著急,我瞧你這幾天好像又瘦了不少,小心身體。”
“瘦了?太好了。哥,我看你好像也胖了一點,咱倆繼續努力,交流心得,把這體重勻勻就好了。”
秋弈樂了:“馬上要放假了吧,你這三、四個月又準備去哪裡玩呀?”
常衝忽然扭捏起來:“我決定去。。。。。。打工,我爸特別高興,讓我先從新人開始做。那是個小公司,唔……離秋哥那裡不太遠。”
秋弈眼睛閃了閃:“我們這裡也在招人呢,都是些勤雜活,你想來嗎?幹完三個月,你的體重肯定下去一半。”
常衝立刻興致勃勃,恨不得撲上影片:“行啊,簡歷發給你好嗎?中文還是英文?”
昏暗骯髒的街巷,呼罵喝喊的人聲,尖銳刺耳的警笛,猙獰醜陋的人影伴隨著撲鼻而來的腥腐味道,還有……觸目驚心的一片片黑紅的血跡。遠處一聲槍響~
駱驊猛地驚醒,眼前是一隻玩具狗翹翹的小鼻子。周遭的一切都是那麼安寧,整潔,溫暖,空氣中帶有一股清香和暖意。
一切順利,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想不到那個姓蔡的這樣貪得無厭,而那個姓曾的也果然老奸巨猾。
“老趙有這些就足夠了,至於這個錄影,大哥你自己留著吧,有了它,你就可以擺脫掉姓蔡的了。”
駱驊起了床,見褚恆正在低頭忙活,他忍住笑,在褚恆的臀部摸了一把,吻了一下臉頰:“這件衣服不用熨的。”便坐到桌邊。吃的喝的很快就被端了上來。
“睡好了嗎?”褚恆看看時鐘,已經睡了二十個小時。
“苗楓怎麼樣?”
“北北說,還在睡呢。你們怎麼不一起飛回來?”
“分開回來穩妥些,再去不同的中轉地轉機,就更保險了。”
“你那個航班還
晚點了。”
“你在機場又焦心了吧?我現在這不是好端端坐在你面前了嗎?”
“你突然出現在那個地方,苗楓吃驚嗎?”
“他說他早料到了,不過他沒想到你會同意我跟去。”
“你們不是生死之交嗎?你會忍心讓他一人去那個地方……再說,你們倆人在一起,或許穩妥些。”
“北北知道了嗎?看見苗楓那塊擦傷,他肯定嚇一跳。”
褚恆在烤好的麵包片上抹好黃油,遞過去:“我跟北北說好了,下次,我倆也要去。”
駱驊津津有味地啃著麵包,笑了笑,一副不信的神情。
褚恆做思索狀:“我倆報名參加一個四個月的特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比如說去你那所學校。我想我爸一定激動地熱淚盈眶,引以為榮。哥,慢點吃,別噎著。”
駱驊緩過勁來,繃住臉:“我不同意,你以為這是軍訓?剛從少爺作回平民沒幾天,就又不老實了。我猜你這幾天肯定都沒怎麼碰書了。就要期末考了,還是趕緊先去做個好學生。”
“怎麼,一覺醒來,你倒從英雄變回助教了?”褚恆揀起一根香腸塞進駱驊的嘴裡。
尤北撐著頭側躺在床上,盯著苗楓雪白之軀上新添的兩條醒目的血色滑痕。
“怪嚇人的,是吧?”苗楓滿不在乎地笑著:“我身上的這些傷疤都有故事,想不想聽啊?”
看著苗楓那邊眉飛色舞、活靈活現地講故事,尤北只是靜靜地聽著。
苗楓歇了口氣,看看尤北的神情:“你好像不信?”
“信,你說的我都信。”尤北枕著頭看著天花板,不再說話。
“你這話匣子怎麼啞了,昨天從機場接我回來,你就沒怎麼講話。”苗楓的手指頭在尤北飽滿的雙唇上畫著圈:“這麼想我?機場見到我的時候,眼淚好像都快出來了。”
尤北無動於衷,像在自言自語:“過去這幾天,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一個人。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總是不相信我。我懶得去證明什麼,也不知道,是你想得太多還是我想的太多。算了,我從來不會勉強別人做什麼事,不願意就拉倒,好像離開你,我就活不下去似的。”
他抬腿就要下床,被苗楓一把給揪回來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我當然也很想你,尤其從一堆惡夢裡醒過來,睜眼看見暖暖的被窩裡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我覺得自己真是幸運無比。”
苗楓的唇在尤北的眉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