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安諾然收回了原有的笑容說道。
“不好笑嗎?只是你不想笑吧?”
“……”
冷漠見安諾然沒了話語就走出了他的房間對他說道:“去備車吧!”說完冷漠就離開了,安諾然看著冷漠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也走出了房間到停車房備車,不一會兒就見冷漠提著一個袋子走出屋子,安諾然見冷漠向自己走了過來就開啟了車門,見冷漠上車後自己也上了車。
在車還沒到目的地冷漠就叫安諾然停車了,安諾然看了看車窗外是一棟大樓,樓的牆面上顯示著“幽久造型”。
“舞會不都得做做簡單的造型嗎?”冷漠見安諾然一臉疑惑的盯著車窗外就說道。安諾然聽後就找了個地方停下了車,隨後跟著冷漠走進樓裡,剛進入就見一個人影向安諾然撲了過來。
“艾瑞克,好久不見,我都快想死你了。”
冷漠不耐煩的扒開了來人的手,脫離了此人的熊抱說道:“漢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許抱我。”
“可是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想你了嘛!”
安諾然這才看清眼前名叫漢斯的人,有著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和一雙碧綠色的眼睛,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安諾然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漢斯這個名字。
“才一個月而已。”冷漠毫無感情的說道。
“別這麼無情嘛!你知不知道這一個月對我來說有多痛苦呀?”
“沒看出來。”
“你……”
“我找你有事。”
“你就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嗎?”
“那不然呢?我應該隨時隨地都想起你嗎?”
“對呀!”
“你又不是我的誰!”漢斯做了冷漠那麼久的朋友也算是對他有那麼一點了解了,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這時倒也沒在說什麼,倒是把目光轉向了安諾然的身上,然後向安諾然走去。
“你就是艾瑞克的父親為他安排的管家?”
“艾瑞克?”
“哦,就是你家少爺,艾瑞克是他的英文名。”
“是的。”
“長得可真好看。”漢斯捏著安諾然的臉說道。
“那個請問您是?”安諾然扒開漢斯的手問道。
“我叫漢斯,漢斯。穆克,是艾瑞克在美國的朋友。”
“漢斯?”安諾然頓了頓,是覺得名字熟悉來著,好像這個漢斯。穆克在美國是一個著名的造型師,但聽說在一個月前退出了美國的造型團隊來到了中國,問起原因據他自己說是因為中國才是他的家,也難怪,他的母親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中國人。
“嗯!”漢斯嗯了一聲便轉過頭望向了冷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羽翔他們說要給我辦一個歡迎舞會……”不等冷漠說完漢斯就對門外望了望,冷漠看著他問道:“你在看什麼?”
“舞會的話,不都得有舞伴嗎?你的舞伴呢?”
“就是他。”冷漠指著安諾然說道,安諾然聽完瞪大眼睛望著冷漠說道:“少爺,我說過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在開玩笑。”冷漠冷冰冰的說道。
“艾瑞克,Why?”一旁的漢斯驚訝的問到。
“HesaidIlooklakeawoman。”(他說我看起來像個女人)
聽冷漠說完安諾然不禁在心裡抹了一把汗,看來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記仇呀!
冷漠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了漢斯說道:“漢斯,做好你的工作。”漢斯接過袋子拿出了袋子裡的東西,那是一條白色的雪紡裙,漢斯拿著裙子對著安諾然比了比隨後說道:“你面板很白,臉型也很好,就算是女裝也一定會很好看。”漢斯本想把裙子給安諾然,可無奈安諾然怎麼也不肯接,只好嘆了口氣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兩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拉起了安諾然。
“你們想幹什麼?”
“吶!我看你自己好像不願意所以就只好幫幫你咯!”漢斯回答道,揮了揮手那兩人就將安諾然強行拉到了一個房間,隨後就準備扒他的衣服。
“我警告你們,最好別碰我,否則你們一定會死的很慘!”安諾然用警告的語氣對那兩人說道,可那兩人卻視耳不聽,繼續扒著安諾然的衣服,安諾然見狀一翻身就將其中一個人壓在了身下,而對另一個準備幫忙的人就掏出了放在懷中的槍,指著那人說道:“最好別動,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