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在廳外候著,看著一班人魚貫而出正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我過去降低聲音說:“他們可能要殺十夜。”
胡燦聽了笑了一下,滿不在乎,“他們不敢,小姐手裡有十幾個人質,還握著他們賣粉的證據,洗錢的路子也讓她捏著,只要等著明天看小姐她榮登大寶。”
十夜她完全沒有必要廢這麼多周折,但她要的是名正言順而不是篡權奪位,她說過,出生就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不能做任何事情都被烙上這樣的印記。
我點點頭,退到一邊不再吭聲,同他一起耐心等。胡燦倒是閒,和幾個一同出來的保鏢玩瞪眼遊戲,末了還賤別人一句,“做什麼,比眼大啊?”
與胡燦雖然共事一主,但大多數時間見不到他。十夜許多事情都交給他才放心,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都在外為十夜拼地盤,或者做些見不得光的殺戮。但今次見了卻覺得他比原先還有好,甚至少了幾分戾氣,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態度卻有些玩世不恭起來,儘管他手上的人命越來越多。
我指指他額頭上新縫的三針,“你這是在自殺。”
他切了一聲,“林……不,燕過海,你少來勸我,別跟他們似的沒完沒了,我煩!這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你說你現在和小召有什麼區別。你這麼活還不如小召死了有意義。我看你他媽不如去死,還盼什麼哪,盼江越峰迴路轉告訴你那天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看我,我活的隨性自在,誰也留不住我……”
啪!我給了他臉上一拳,力氣不輕不重,“你話真多。”
胡燦的臉歪過去,停了半天才慢慢轉過來看我,“你是不是想勸我活的愛惜點兒自己,為將來,為小召報仇。哈!別逗了,啥仇啊!要算賬你也是第一號仇人,就是你,要不是你江月也不會殺他,不是你,我也不會這個樣子活著。不過我欠你兩個人情不動你,哼哼……小召算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