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臉,於是所謂的叔伯姑婆總有圍上來的詢問的。
十夜僅僅笑而不答,她習慣給別人留些神秘感,即使再在意的也有辦法讓人以為她毫不在意。
竹井旬正在同楊伯拜壽,自然又是一番寒暄,我心不在焉,沒有注意他們在談些什麼。,直到十夜輕輕推了我一下笑道,“楊伯,您看錯了,林朝陽那樣丰神俊朗的人物,我們家阿海可比不上。”
楊伯看看我,領會的倒快,“是我看錯了,不過小夜的男伴也不失丰神俊朗。”然後又是寒暄,再後面還是寒暄,無意義的寒暄,我朝楊伯欠欠身體,算是正式被介紹給他。
一整套禮節搞完,我已疲憊不堪,偏偏還有舞會之類,十夜玩心大,拉著我跳三步,燈光適宜的暗下來,方便男男女女搞些小動作。
她扶著我的肩膀,跳了半隻舞,突然悄聲說,“楊伯的大兒子叫楊之臣,現在都是由他來打理事物,今天之後,估計就是他掌家了。”
我低下頭看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揚起眉毛,將楊之臣的方向悄悄指給我,順著目光看過去,那個男人倒是英俊。
“你一會兒陪陪他,剩下的就交給我來版。”我歪著頭看她,沒有反應,她見我仍是無動於衷,將頭貼過來,輕輕說道,“朝陽,記住,你現在叫燕過海。”
我點頭。
是的,我現在叫燕過海,竹井家小女兒竹井十夜的男伴,保鏢,情夫,她希望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跳了兩支舞,十夜喊累,我領著她從舞池裡出來休息,她習慣性的拿起我的手玩,“朝陽,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
我笑,由她去。
沉默間,楊之臣過來,“小夜,玩的開心麼?”
十夜拉著我的胳膊,對他嬌聲道,“之臣哥,怎麼現在才過來,早些時候怎麼不見你問我。”
楊之臣看著我笑,“今天小夜帶著男伴被人圍了裡外三層,想過來也不成呢。”
十夜把我挽的更緊一些,“之臣哥,如果是你就有VIP通道呢。”
這話已經挑的非常明白,十夜是聰明人,順著他的意思說了幾句廢話,就藉口出去透透氣把我交給楊之臣處理。
他坐在我身邊,身上的熱量很清楚的傳過來,熱,如同他所想做的事情一樣。
“聽小夜說,你不愛說話?”
他的手伸過來,放在我腿上,慢慢移動,一點一點向裡面進去,我沒反抗,任他摸,於是另一隻手也伸過來,將我抱到他懷裡,細細撩撥,他的笑低低響在耳邊,“真是個聽話的小東西。”
我按住他伸進內褲的手,將那隻手輕輕往下按了按,讓他的手與器官貼的更密合,將嘴貼到他的耳邊,我輕聲說,“那要看情況而定。”
他很享受我的欲拒還迎,也滿意我的柔順聽話,輕輕的咬噬重重落在脖子與下頜,他微喘著氣,“跟我走。”
我不吭聲,跟著他去洗手間,進了隔間,他便不把持,撕扯我的衣服,粗暴而急切,“燕過海,我可是想你很久了呢。”他說的含糊不清,聲音悶在我胸前,唾液和牙齒不顧一切的摩擦在面板上,血還有青紫的痕跡,有自殘的快感。
“呃……”我輕聲叫出來,抱住他的頭,用力按在胸前,“呃……哈。”
這聲音刺激了他,他將我按在隔板上,略微停了一下,抹著KI戴著保險套的性器一下就衝進來,我聽到他深深地嘆息,“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身體……”
痛和快感壓榨過來,消耗我的體力和精神,一是開始模糊起來,,只聽見他說,“小夜她,倒真是捨得。”
穿好衣服,爬了爬半溼的頭髮,將劉海梳到後面去,這樣看起來會精神一些,草草整理好儀表,楊之臣忽然看著我笑起來,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我的領帶,將嘴唇貼過來,“告訴小夜,她說的事我答應了。”
我點點頭,轉身去開隔板的門,卻發現根本就沒有鎖,我愣了一下。
他又在我身後笑了,“林朝陽,你其實是林朝陽吧。林朝陽,你竟然也會有今天,當初葛金盛護你比自己的親兒子還緊張,多少人都動不了你。”
我轉身對他笑了,“楊先生,我的名字是燕過海,是您認錯人了。”
從洗手間出來,十夜已經等了很久,她看了看我的臉色,“是不是很難受,要回家麼?”
頭有些暈,我擺擺手,由她攙著出了會場坐到車裡,吃了兩片去痛片,她才敢繼續問我,“他怎麼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