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以後,他會去新泰大廈32層開會,我會端著這玩意兒站在新泰大廈對面的Rise大廈32層。”
他嘴唇抖起來,半天才憋出一句,“林哥,謝謝你。”
他踉踉蹌蹌的去了,我把槍收好在放在床上,謝啥,我還得謝謝你。
半個小時以後,我去了程碟的吧,取了車票。
目的是出國,但首先要離開江越的勢力範圍。
我逃得很輕鬆,打的到了Rise大廈,在32樓的衛生間裡面換了衣服,戴上假髮,然後順便把江越給的手機忘在32層。
從Rise的安全通道走出去,穿過西街擁擠的小攤販,沒有人跟蹤,我自娛自樂罷了。
坐在候車室裡,我開始計劃以後在歐洲如何過的像個真正的伯爵,或者買一塊牧場,晚上和蘇格蘭豐滿的姑娘們圈著胳膊跳舞。
背靠著冰冷的椅背,我舒出一口長氣,遊戲就要結束。
江越你仍是奈何不了我。
我林朝陽絕不會被你掐斷翅膀,做乖乖的狗。
第三章 逃(4)
我想無論過去有著怎樣的光榮,無論我對葛金盛是否存有感恩,無論對皇淶還有皇澈我是否負有罪孽的自責,程碟說的卻是對的,死去的只能是死去的,他們幸福著,我痛苦著。
活著是為了死亡,總有一天我會向他們一樣幸福。
檢票口的電子牌變換字幕,正是我要坐的那輛列車。人群開始騷動和擠壓,亂哄哄的,各種各樣的聲音和氣味混雜在一起。我被人流挾著不由自主湧向檢票口。
我已經很久沒有旅遊了,心情正好,甚至有哼歌的慾望。
程碟這次買的車票是高階特快裡的單獨包廂,不過作為臨別禮物,她沒要我的錢,看來我又一次為霸王事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實際上,我並不喜歡這樣豪華的座位,民工車廂更容易隱藏行蹤。
高階車廂就是不一樣,連乘務員都是美麗如花身材漂亮,一路走過來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連開門都有人幫忙。
我的座廂是中間號碼,拿著車票依次數過去,拉開車廂滑門,看見的是江越滿面微笑坐在裡面,手邊是一杯沒有熱氣的咖啡。
我的反應就是跑,快速的跑,跑的時候我就在想,估計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跑的今天這樣快。
跑了沒幾步就看見兩個保鏢擋在門口,我上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的小弟弟上,力量之大沒有來的及控制,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人道,另一個則滿臉黑線的條件反射的閃了一下,於是我趁機從縫隙中穿了過去。衝到門口的時候很抱歉的撞倒不知所措的乘務小姐。
拉開門,跳了下去,幸好那個乘務員嚇得不知所措,所以那幫人手忙腳亂的喊,“把門關上。”的時候,她竟然僵在原地,動都沒有動。
剛跳下車,背後一群穿的像烏鴉一樣的保鏢也跳了下來,場面之壯觀,語言是沒法敘述的。
怪不得沒人跟蹤,都在這兒候著了。
看來是我太幼稚,誰都能給我上一課,江越手段高明,不知還有多少暗樁等著我去踩。
我邊跑邊這樣想。
最終敏捷度和體力仍是比不過江越養的一幫精英,被不知多少手按在地上,然後是不知道多少個手腳落到身上。
肋骨,胸腹,頭頂,都在痛。
很久都沒有這麼痛過了,我是個很怕痛的人。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