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很是開心。”
她斜我一眼,卻頗有哀怨之意:“別人的痛苦你怎麼能體會,不是隻有你才是悲劇的主角!”
我識趣的閉上嘴巴,不再談論這種危險話題。
剩下的時間就交給繼續折磨新上組。
江越實際上區有吞併新上之意,去不知為什麼一定不允許我來做,但我既然搶了這份肥差,自然要做到漂漂亮亮。
林御風遵照我的吩咐透過渠道截斷新上各種貸款渠道…………其實不需要我這麼做也絕沒有人感貸款給他,他們擔不起這個風險,道上人知道我林朝陽從沒有出面親自收拾誰,如今出山那就是勢在必得,誰也不想撞到槍口上來。不過我做事喜歡不留後路,連個幻想的餘地也絕不施捨。
然後我讓一家海外的做走私的門面公司(這個公司表面上同青金無關,實際上是我回來後以青金的名義利用幫務之便慢慢收購的小公司)方走私的汽車給新上,再接著只要在他接貨的時候緝私警察出現,讓警方對新上來個深深的挖掘一切就可以萬事大吉,至於那家門面公司拋棄即可,雲舟然不會讓警方查到青金來。
倒時候大家都會很Happy,我這是為社會挖出毒瘤,留下的餘黨和地盤只需要我們青金處理,十夜曾經派過去看守竹井旬的加密特助恐怕是早死了的,否則這件事情還會做的更加容易些。不過雲舟然應該有辦法讓他們取得美國國籍而避免引渡回國,這件事情就只需要江越開口了。
走私的貨是從國外調過來的,我與林御風在辦公室裡等結果,林御風忽然道:“林先生,竹井旬會不會懷疑這是圈套呢。”
我看他一眼:“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教你的,你要自己去想。”
竹井旬不會懷疑,他已經斷定這是圈套,但他仍然會冒險去做這筆搏命生意,因為他已經進退維谷,哪一方都是死,即使我不弄死他,大筆的債務同樣會壓死他,倒不如破釜沉舟一次,說不定還有生機,他在賭,賭自己的運氣。
只可惜,我扯開嘴角自顧自的笑的格外愉悅:我絕對不放過他。
林御風又開口道:“少爺是今天的手術。”
我聽了瞪了眼睛詫異道:“那邊不是說還要等幾日麼。”
“本來是這麼說的,可是少爺突然決定要早幾日做,這事上面要我守著等到少爺把手術做完了才告訴,我想著您在忙新上的事情也覺得不說的,但不說又總覺得是不對的。”他垂首不敢看我,是不敢知道我有什麼反應,我在下面人的心中是愈發的喜怒無常,或許我已成了第二個江越。
手在桌按下緊了緊,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