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男人第一次道歉,樣子多少還有些彆扭。”
周宏垂下眼睛,是啊,他是個啞巴,是他沒有說清楚,只是這種沒節操的男人,依舊不會被他原諒。
洗完後,男人將少年抱回房間,換好心的床單被褥。
躺在床上,周宏的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
“我要走了,記住我的名字,上官徹。”男人,也就是上官徹本不應該告訴周宏自己的名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讓少年忘記他,哪怕只是一次錯誤。
周宏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上官徹,他現在兩隻耳朵嗡嗡響,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
上官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最終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離開了。
並非他怕什麼,而是被官局惦記上會很麻煩。
就在上官徹離開不久,周宏撐著身子下地,他要找手機,他要離開這裡。
只是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行走能力。
“砰”
沒等走到牆邊書包那裡,他腦袋一暈摔倒在地,已經不省人事。
上官徹才啟動車子,便想到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讓他根本放不下。
“他媽的!”抱怨一聲,他拔下車鑰匙,在次返回會所。
開啟房門的那一瞬,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兩下。
“周宏,周宏。”快步走到周宏身邊,將少年小心翼翼的抱起來。
沒有聽到回答,待感受到對方高熱的體溫後,上官徹將床上的薄被拽了下來包裹在少年身上,一臉緊張的抱著少年離開會所。
麻煩就麻煩吧,做了的事總要付出代價,當然,如果代價變成責任就更好了。
尼瑪,開槍你試試!番外 周宏番外(完)
當週宏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不是學校,不是官家別墅,不是金碧會所,亦不是醫院。
手上打著點滴,周宏看向陌生的房間,乃是一間裝修豪華的臥室,佈置簡約大方,擺放的古董也不是贗品。
“醒了?”上官徹從門外走進來。
周宏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看向這個惡魔,之前的一切已經成為心中的陰影。
上官徹帶著淡雅的笑容,自然而然的坐到床邊,並沒有介意周宏的退縮,“你這一覺睡得可真夠長的,竟然睡了整整七天。”
周宏黯然的低下頭,他的身體就是這樣,便是感冒發燒都要住院。
看到周宏的表情,再想到醫師檢查的結果,上官徹的笑容險些掛不住,就是他差點將少年折騰過去,怎麼會有如此糟糕的身體,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
“餓了吧,我去叫人準備食物,打完針就可以吃了。”上官徹摸了摸周宏退燒的小腦袋,舒了一口氣起身離開。
將端來的飯菜放於一旁,周宏昏迷的這幾天,同樣是他人生中最難熬的一段。
將針頭從那青色的血管中拔出來,上官徹輕輕的按住針眼,挺了五分鐘才鬆開。
扶著周宏起身,上官徹一口口的將藥膳喂到周宏的嘴裡。
周宏本想自己吃,但是拗不過上官徹,肚子又餓,只能張開嘴吃下喂來的食物。
熟悉的味道,是周宏經常在家吃的藥膳,雖然有幾道藥材換了,但是味道大同小異,一樣的難吃。
看著周宏將一碗藥膳面不改色的吃完,上官徹心裡也有底了,以後可不能折騰了,沒準折騰狠了,周宏的小命就跟著沒了。
“這裡是哪裡?”打著手語,周宏隨即又低下頭,對方不會明白他的意思。
“這裡是南海市。”上官徹竟然接上了。
周宏瞪大一雙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上上官徹。
“你昏迷的這幾天,我學了一些手語。”知道周宏的疑惑,上官徹解釋道。
“南海省的南海市?”周宏繼續問道。
上官徹點點頭,確實已經離開了雲京省。
“送我回家,我還要上學。”周宏咬著唇看向上官徹,他還有學業。
“你父親已經為你請好假,而且知道你在我這裡修養,等你身體好一些我會送你回去。”上官徹說的是實話,屆時不僅僅要送周宏回去,還要去提親。
周宏四處尋找自己的手機,笑笑,他還記得去金碧會所的目的。
將手機遞給周宏,果然在七天前,張俊就發來救走笑笑的資訊,三天前還有一條,是笑笑可以重新上學的好訊息。
想